一大早從曇花院的春暉院內就傳來了一陣殺豬的叫聲:“輕一點,輕一點,疼,疼……”赫連靖鴻一雙幽怨的眼睛盯著皇甫雲婉,皇甫雲婉看著赫連靖鴻:“怎麼?你以為我想來啊,你說你昨夜發什麼瘋,要從窗台跳下去,這幸好隻是個窗台,如果是圍牆呢,你怎麼辦?”
赫連靖鴻看著皇甫雲婉,又抬頭逐個看向蕭忠毅、五哥、強子,他們一個個都別過臉去。赫連靖鴻記得很清楚,昨天那個時候是清醒的,怎麼會從窗台上栽了下去?蕭忠毅看著赫連靖鴻:“陛下,不是我說你,昨日你將徐公子從承露閣接回來就是錯的,晚上還和吳大人狡辯,狡辯什麼?這是在獨孤的王城,你難道還要像之前那樣偷溜著回去嗎?”
皇甫雲婉一邊幫赫連靖鴻消毒一邊說:“是啊,你看看你,幸好臉沒有著地,不然我就開心了,這張臉就屬於我一個人了。”赫連靖鴻:“你……”五哥也看著赫連靖鴻:“陛下,不是我說你,你看看你現在哪還有什麼天子的樣子,喝多了唱歌,還去點男妓?”
赫連靖鴻突然“啊”地叫了出來:“好了,你們有完沒完,從早上說到現在了。”突然又“啊”地大叫了起來,看著雲婉:“你能不能輕一點,輕一點……”皇甫雲婉衣服無所謂的樣子:“不能,長姐,你這是直接摔下了窗台,還在外麵睡了一夜,不過你命也真夠大的,昨夜雪停了,要不是這樣,恐怕你早就被雪掩埋了。”
“你……”赫連靖鴻想說什麼,很快就打了退堂鼓:“雲婉,你可是我的妹妹,你怎麼能這麼說我。”皇甫雲婉檢查著赫連靖鴻的手臂,試了試:“你能忍住嗎?”赫連靖鴻看向自己不能動的右手:“骨折了?”“不是,錯位。”隨著“哢”一聲,皇甫雲婉已經動手完成了。
五哥在一旁看著笑著:“陛下,昨日第一次見你喝多,我們看到了你很多不一樣的一麵。”強子連連點頭:“是啊,感覺有女人味多了,和以前見過的陛下不一樣。”赫連靖鴻看向蕭忠毅:“蕭將軍……”蕭忠毅說:“我當時不在,具體你隻能問他們了。”
強子說:“還有那個徐公子,本來在那真的覺得弱弱的,不起眼,可是昨晚那麼一看,確實有被陛下寵幸的資本。”皇甫雲婉立即抬頭看向赫連靖鴻,赫連靖鴻搖了搖頭:“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昨晚我寵幸他了嗎?”五哥和強子點了點頭:“那樣的場景,英雄救美男,想讓人不心動都很難吧。”強子:“是啊,看樣子徐公子是累了,還沒起床呢。”
五哥和強子笑著,一方麵為了能有機會誆獨孤夜闌一回而笑著,另一方麵也是試探一下她的反應。赫連靖鴻看向皇甫雲婉:“我真的不記得了,我隻記得昨夜你們離開之後我在窗台邊賞月,怎麼會?你們肯定是在騙我,是吧。”五哥:“陛下,不會吧,春宵都忘了?”
皇甫雲婉給赫連靖鴻雙手、手臂的傷都處理好了:“這兩天好好休息,上山前我給你換一次藥,應該就沒事了。”赫連靖鴻拉住了皇甫雲婉,皇甫雲婉笑了起來:“你自己做的事就應該自己承擔後果,不過我不同意他做我的姐夫。”蕭忠毅:“我去送送雲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