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對手?女帝,你這話我可就聽不懂了。”諾非笑著看向赫連靖鴻。赫連靖鴻看著諾非詫異地問道:“看琉球王的表情,這海上信二沒和你說過?這也太不厚道了,那日還在承露閣和他一起飲酒呢,還以為已經告訴琉球王了呢。”
諾非用手摸了摸頭頂的那個小發球,笑了起來“哦,原來是這事啊,他回去和我說過,還說女帝的品味很好呢。”赫連靖鴻看著滿臉笑意的諾非,雖然他滿臉笑意,可是臉上的笑容看起來卻是那麼假。“是啊,這海上信二其他的本事我不太清楚,但一定很精通海域。”赫連靖鴻似乎是無意地說起。
夜羽寒問道:“女帝何出此言啊?”赫連靖鴻:“我從西北撤回來之後就直接被派去了連島,各位可知其中的緣由啊?”夜羽寒:“聽說是海上海匪眾多,希望赫連軍前去鎮壓。”赫連靖鴻看向諾非:“琉球王,你一定清楚吧。”諾非點了點頭:“是,這點我們琉球國也是拖了赫連軍的福,最近沿海人口繁衍迅速,來往的船隻也很多。”
赫連靖鴻笑了起來:“不敢當,不敢當。我說這個可不是為了邀功,而是想說我與這海上信二的淵源。”諾非看向赫連靖鴻:“海上信二?還在說他呢,要說他的酒量呢,那是海量,如果說能力呢,也就一般,不說了不說,這皇甫大人怎麼去了那麼久啊,還不回來,都餓了。”
夜羽寒說:“那個將軍,我見過幾次,看樣子武功應該不錯吧。”赫連靖鴻笑著說:“當然,武功不在我之下,我到連島的最大對手就是他。”“你說他是海匪?”夜羽寒突然問道。赫連靖鴻點了點頭:“是,不僅僅是海匪,更是組織者,琉球王,你應該聽說過空隙島吧。”
“是,空隙島是獨孤與琉球國之間的一個小島,以前被海匪占據了,後來不是被你們赫連軍給占領了嗎?”諾非沒好氣地說道:“如果女帝想要求讚揚呢,還是去獨孤王那說比較好。”赫連靖鴻搖了搖頭:“那海上信二就是空隙島的島主,也是那次唯一逃出的海匪。”
諾非:“你有什麼證據?海上將軍是我琉璃國忠實的守護者,怎麼可能是海匪,他當時來到我琉璃島的時候已經在海上漂了三天三夜,說自己的父母被海匪殺了,自己搶了海匪的船才來到了這裏,他最痛恨海匪,怎麼可能自己就是海匪?”
赫連靖鴻笑著抿了一口茶:“當然,你可以選擇不相信,這我們無法逼迫你。”夜羽寒看著諾非:“琉球王,今日本來就是你我私下接觸,女帝也不會故意說這些有的沒的話,如果他真的是海匪,那他蟄伏在琉球王的原因就需要值得深思了。”
“也不用考慮得這麼遠,我們都是王,統治著一方的百姓、軍隊和各種各樣的人,其他人我們都可以安心,如果把每個人都想的足夠壞,那我們的日子真的沒法過了。”赫連靖鴻笑著說:“平常心,平常心,我今日提出來也隻是讓你心裏有所了解,並不是讓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