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信二看著赫連靖鴻,朝著旁邊吐了一口血還有掉落的牙齒笑著,牙縫中全是唾沫混著血,看著有些駭人,赫連靖鴻上前又是一肘,這一下似乎力氣很大,海上信二張牙舞爪地一口吐出了五顆牙齒,仰天長笑:“身體隻是一副皮囊而已,但我卻能讓你痛苦難受一輩子。”
赫連靖鴻朝著海上信二的鼻子又是一拳,鼻子瞬間歪了:“告訴我,解藥在哪裏。”海上信二:“我弄的暗器一般都沒有解藥,哈哈,我就知道那是你的人。”赫連靖鴻再次一個上踢,踢中了海上信二的要害之處:“你,你這個女人……”
“如果你還不說實話的話,接下來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赫連靖鴻說。獨孤夜闌在一旁看著,此時她正在氣頭上,為何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去勸她,還是讓她盡興吧。看著剛才赫連靖鴻的那一下,獨孤夜闌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以後可千萬不能惹她。
海上信二突然笑了起來:“好,好,我說,我說,首先我和你介紹一下,這是什麼毒。”赫連靖鴻看著海上信二:“我不想知道是什麼毒,我隻要解藥。”海上信二笑著:“我這次本就是抱著必死的信念過來的,怎麼會帶解藥?”
赫連靖鴻又是幾拳:“那你是在誆騙於我?”海上信二:“當然不是,這裏有全天下最好的醫師,我告訴你們什麼毒藥,回去自己配製解藥不就行了。”赫連靖鴻:“說,什麼毒。”海上信二看著赫連靖鴻:“雖說赫連將軍擅長海戰、戰船設計,可是對大海的熟識度肯定沒有我高。”赫連靖鴻再次伸出了拳頭。
海上信二說:“你知道這大海中最讓人害怕的是什麼嗎?不是鯊魚,也不是章魚,而是水母,雖然看起來透明的,小小的,外形看起來還挺可愛的,可是一不小心被蟄到的話,那就必死無疑了。”赫連靖鴻:“難道你那小刺球上的毒就是水母之毒?可是每隻水母的毒性都不一樣,你還是在耍我!”
“我早就告訴你,我沒有解藥,如此和你說你可明白了,我是真的沒有解藥。”海上信二說:“要解藥沒有,要頭一顆。”赫連靖鴻看向海上信二,現在打他已經無濟於事,回頭看著獨孤夜闌:“從他身上有沒有搜到那些小刺球?”獨孤夜闌瞥了一眼一旁的布袋:“都在這呢。”赫連靖鴻套上了牛皮手套,朝著海上信二身上撒了一把。
海上信二大喊了起來:“你這個瘋女人,你究竟想要幹嘛?”赫連靖鴻笑了起來:“讓你嚐嚐你造的孽,另外,剛才你說錯了,有了這些我就知道水母身上的毒素是什麼,就可以製出解藥了,多謝了。”海上信二看著赫連靖鴻:“你詐我。”赫連靖鴻:“兵不厭詐,何況是對付你這種詭計多端的人。”
赫連靖鴻和獨孤夜闌說:“那我們走吧,他麼就讓他在這裏自生自滅好了。”獨孤夜闌和赫連靖鴻走出來地窖。季穀風拿著這些“小刺球”研究去了。獨孤夜闌看著赫連靖鴻:“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用那些暗器就能煉製解藥了?”
“我怎麼會知道,我隻不過是試一試。”赫連靖鴻看著季穀風那流暢的煉製解藥動作:“想能夠成功吧。”“那你怎麼會突然問我那些暗器的事情?”獨孤夜闌問道。“還是海上信二提醒了我,他說他是用水母煉製毒藥,殊不知當初我在連島也有個水母的外號。”赫連靖鴻:“當時為了弄清楚海匪們叫我水母的真正含義,可是問過雲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