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鎮的百姓們一早起來,在床頭、門口、院子裏看到了一個個小布包,裏麵是兩個大銀錠子,一個個都高興地跪了下來朝著老天磕頭感謝。赫連靖鴻看著獨孤夜闌,獨孤夜闌情緒有些滴落,她知道他肯定是為了在的管轄之下有唐淼水這樣的太守而心寒……
赫連靖鴻笑著說:“獨孤夜闌,你就不要再想唐淼水那個人了,世界之大,什麼樣的人都有,不然怎麼教會我們辨別是非善惡呢?不要太放在心上。”獨孤夜闌勉強笑了笑:“是啊,還有徐朝陽,他究竟是誰?現在想來,那晚我們的馬應該也是他帶走的。”
“是啊,這麼設計我們肯定還有其他的目的,難道殺兩國國王不是他真實的目的,他真實的目的是殺四國的國主嗎?”赫連靖鴻自嘲道:“虧他還是從承露閣出來的,之前我對他也是那麼信任。”獨孤夜闌說:“應該不是,從金誌礬的口中描述來看,隻是要攔住我們。”
“攔住我們?我們這次滯留是意外,還是說之前禦攆隊伍已經被他動了手腳?”赫連靖鴻反問道。獨孤夜闌搖了搖頭:“徐朝陽以前在承露閣,你們應該有他的背景吧。”赫連靖鴻:“隻是一些最基本的,畢竟英雄不問出處,這些是別人的隱私,別人也不一定會說。”
獨孤夜闌:“我們還是盡快趕到京都吧,總感覺最近要有什麼大事發生。”赫連靖鴻:“是,徐朝陽,到了京都我就先回承露閣,一定要問清楚徐朝陽的來曆。”兩個人騎著馬快速地在官道上行駛著,現在他們隻有一個目的,就是盡快趕回京都。
承露閣,牡丹看著外麵眾多的客人,臉上並沒有喜悅,反而是擔憂。水仙看著牡丹:“你最近是怎麼了?老是心神不寧的。”牡丹說:“最近右眼老是跳,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水仙笑著說:“好了,主子說這是迷信,你就不要再神神叨叨的了。”
這時一個人一身黑色鬥篷的進來了,牡丹看著那人:“你看,最近這樣打扮的人怎麼這麼多?”水仙:“獨孤朝廷管的嚴,那些大臣們又想來尋樂,當然是要裝扮一下了。”可是那個黑衣人卻直直地朝著牡丹而來,牡丹和水仙看著那人……
那人將頭上的帽子拿了下來,是徐朝陽……牡丹:“你怎麼回來了?主子呢?”徐朝陽說:“主子還有兩天回來,我們進去說。”牡丹立即謹慎地四處看了看,和徐朝陽一起走進了房間。水仙:“你忘了當時的規矩了嗎?主子的安全第一位,你現在一個人回來是怎麼回事?”
徐朝陽說:“出大事了,琉球和戎族王在岐山上被人暗殺了,現在是我們北境出軍的最佳時機。”牡丹看著徐朝陽:“什麼?兩國國主都死了?”徐朝陽點了點頭:“現在女帝正在安撫獨孤王派我回來送信,隻有口諭,但是給了我這個為信物。”
徐朝陽拿出了一塊水滴狀的玉佩,牡丹接過仔細看了看:“確實是在主子的東西,來,你具體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徐朝陽將在岐山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牡丹和水仙聽著:“如此看來,獨孤即將麵臨的是兩麵受敵,如果此時我們也配合夾擊的話,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