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幾天,“承露閣”都是閉門謝客,牡丹和水仙正在緊張地清理門戶,徐達從曇花院回來:“還沒回來,也沒有收到主子的任何消息,按照路程應該是快到京都了。”安安:“許是被什麼事情耽擱了吧,你再去打聽打聽看看,獨孤王是否回來了?”
徐達說:“這我倒是打聽到了一些,說是去迎接獨孤王的禦攆在返回京都的途中似乎遭遇了雪崩,現在還在路上呢。我們陛下會不會是獨孤王一起回來?”安安打開了地圖,看著地圖上的山脈笑著問道:“雪崩?這一路回來沒有幾座山啊,而且禦攆隊伍必定走的是官道,怎麼會遇上雪崩?”
徐達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外麵是這麼說的,這幾天皇甫大人都忙壞了,遞了幾次拜帖,都沒有空接待我們呢。”安安:“這次的四國會談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這時,牡丹匆匆跑了進來:“安安公主,有人找你。”
安安看著眼前的那個穿著黑色鬥篷的人:“他是誰?”那人將頭上的鬥篷掀開來:“安安公主,別來無恙啊。”是獨孤夜闌,安安看向牡丹,一臉生氣:“你怎麼把他帶來了?”獨孤夜闌將手中的玉佩展示在安安麵前:“你看看這個,行了嗎?”
安安立即拿起了桌上的玉佩看了起來:“這玉佩是主子的,怎麼會在你這裏?難道你……”安安立即擺開了陣勢,徐達和牡丹也都擺開了架勢。獨孤夜闌笑了起來:“許久不見,沒想到你還是這麼不靠譜,當然是靖鴻送我的了,這還有她的一封信。”
徐達從獨孤夜闌手中接過信:“你就站在那不要動。”安安看完了信,看向獨孤夜闌:“坐吧。”徐達和牡丹也才放鬆了警惕。徐達說:“外麵都在傳你的禦攆遭遇了雪崩,你是怎麼回來的?”獨孤夜闌笑著:“當然是騎馬回來的,雪崩?看樣子他們也遭到了算計,幸好我與靖鴻騎馬分道而行。”安安看著徐達和牡丹:“你們都出去,我與獨孤王好好談談。”
獨孤夜闌解下了黑鬥篷,坐了下來,喝了一杯水,四處打量著:“這是我第二次來承露閣,這次來的心情和上次卻不大一樣。”安安看著獨孤夜闌:“說吧,主子讓我們多配合你,我們應該怎麼配合你?”獨孤夜闌看著安安:“開門見山,我喜歡……”
“其實我也是剛到京都,這趕了一夜的路,這裏有沒有什麼吃食?”獨孤夜闌看著安安。安安:“牡丹,給獨孤王上一碗麵。”獨孤夜闌狼吞虎咽地很快吃完了,看樣子真的是好久沒有吃飯了。獨孤夜闌看著說:“好,當下我希望你們提供戎族和琉球在邊境的情況。”
安安剛想拒絕,獨孤夜闌笑著說:“不要急著拒絕我,我知道承露閣是你們北境再獨孤的消息集散中心,當然這樣的地方在戎族也有一個,對於當地的布兵情況你們應該很清楚。”安安看著獨孤夜闌:“看樣子獨孤王對我們北境是相當熟悉,不知道是誰給你的資本和我們這麼說話。”獨孤夜闌笑著:“當然是你們的主子,赫連靖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