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夜闌帶著二十萬獨孤軍和安安的十萬軍來到了秦城,棠湖下城迎接。獨孤夜闌將棠湖扶了起來:“好了,起來吧,和我說說上次戎族突襲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公孫將軍呢?”棠湖抱拳:“回稟陛下,公孫將軍就住在秦城,戎族突襲的事還是問公孫將軍吧。”
這時棠湖才發現了站在獨孤夜闌身旁的一身戎裝的安安,棠湖看著:“這是……”獨孤夜闌說:“哦,她原是北境的公主,現在是這十萬北境軍的首領將軍。”棠湖立即抱拳:“真是太好了,那天晚上的突襲實在是太血腥了,我們趕到的時候前營2萬多人除了少許逃出來之外,所有的人都死了,而且都沒有穿上軍甲之衣,可見當時戎族人有多麼快。”
獨孤夜闌跟隨棠湖來到了一座院落前,棠湖指著一側的一間屋子說:“這就是公孫將軍住的地方,不過這幾個月來,他重來沒有出門過,也不怎麼和我們說話。”獨孤夜闌和安安對視了一眼,棠湖走在最前麵,推開了屋子,一股濃重的酒味傳來。
安安用一隻手捂著鼻子看著裏麵:“這裏是住人的地方?”公孫明朗拿著酒瓶笑嘻嘻地走過來:“住人的地方?難道我不是人嗎?”眼前這個人頭發淩亂、滿臉的胡子,身上還散發出餿的味道加上酒味夾雜在一起,形成了一種讓人作嘔的味道。
安安連連後退了幾步,這才穩住了自己:“你,你給我走開。”獨孤夜闌擋在了安安的麵前,一腳直接將公孫明朗踢倒在地,回頭看著棠湖:“你們都閃開,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進來。”接著就關上了門,屋子裏傳來了打鬥聲,棠湖敲了敲門:“陛下,陛下……”
“你怎麼不推開門啊?”安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不是說了嗎?讓我們不要進去。”棠湖:“可是……公孫將軍的妻子剛剛走,他有些消極也是正常的……”安安連忙伸出手:“誒,誒,打住,打住,原來在獨孤做將軍這麼簡單啊,受了打擊就可以不做事了?”
棠湖:“你……”安安笑著說:“我一直記得我們陛下和我們說的話,征戰沙場不是兒戲,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到了戰場,你的身份隻有一個,那就是戰場上的狼。你看看他,現在哪還有狼的樣子,不就是一條喪家之犬嘛。”棠湖上前:“我不準你侮辱公孫將軍。”
安安看著棠湖:“我最討厭別人拿手指著我,這裏不方便,要不我們換個地方?”棠湖抱拳:“樂意之至。”說著飛了起來,安安緊隨其後,隻剩下一屋子的淩亂。
漸漸的,屋子裏的聲音小了,獨孤夜闌喘著粗氣看著公孫明朗,公孫明朗臉上都腫起來了,嘴角也掛著血絲躺在地上。獨孤夜闌:“公孫明朗,以前一直覺得你是一條漢子,但是如今看來,你隻不過是一條狗,一條根本沒有存在意義的狗。”
公孫明朗躺在地上喘著粗氣。獨孤夜闌:“西北你失手了第一道防線,孤沒有怪你,獨孤的百姓也沒有怪你,還有什麼資格甩臉子給我們看?”公孫明朗:“雲彩走了,本來她可以活下來的,可是她為了救我,走了……”獨孤夜闌:“逝者已矣,你現在這樣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