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格勒、彌翔帶著沽墾等人一起來到了夜鵬羽的營帳,夜鵬羽在侍衛的幫助下已經鬆綁,就那樣看著他們:“喲,三位族長是來拿我的人頭的嗎?”齊格勒剛想說些什麼,夜鵬羽身旁的侍衛的刀已經架在了他們幾人的脖頸上:“好大的膽子。”
沽墾:“羽公主,我們也是被騙了啊。”夜鵬羽笑著:“幸虧你們是被騙了,如果他們是來的,看樣子你們真的要殺了我,帶著人回到戎族,給王來一招釜底抽薪嗎?”齊格勒:“羽公主,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彌翔和沽墾等人看著齊格勒這樣,一個個也不再說話。
夜鵬羽笑著:“殺你們?我不殺你們,我會把你們的行徑告訴王,讓王來下決斷到底是殺還是不殺。押下去吧。”夜鵬羽提著戎族的那個玉鐲走了出去:“戎族將士們,齊格勒族長因為受外人蠱惑殺同族,隻要你們放下刀,我一定稟報王,既往不咎。”
從秦城回來的戎族將士一個個放下了刀,可是傷亡已過大半。夜鵬羽看著,原來這一切不過是赫連靖鴻的反間計。夜鵬羽看向齊格勒等人:“蠢豬,這不過是北境打破我們團結的手段而已,相信城外那些所謂的赫連軍應該也都是假的吧。來人,押下去。”
北境連續下雨,昭熙坐在旮旯麵前,旮旯說:“可能是最近濕氣太重影響了傷口的愈合,似乎有些膿腫,我已經用了化膿的藥,最近可能會有些疼,為了讓傷口盡快恢複,最近這麵具就不用戴了吧。”昭熙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的臉,半個麵具似乎已經畫在自己的臉上了,冷笑著:“我這張臉,如果不用這麵具擋一下,恐怕別人以為是魔鬼吧。”
說著從旮旯手中搶過了麵具戴上了:“最近停下來的時間太多了,明日不管雨停不停,我們照常出發。”旮旯點了點頭:“我和你一起去。”昭熙看著旮旯:“巫醫,你……”“你是我的病人,我當然要跟著你走了,另外我也想早一點看到雪蟬嘛……”旮旯笑著說……
安安已經昏睡了好幾天了,雨一直下,顧營生進來看著安安:“她還是這樣嗎?”徐達點了點頭:“是的,都已經三天了,軍醫說沒什麼事,可是她怎麼老是昏迷不醒。”顧營生:“前方探子來報,戎族最近有異動,似乎要整裝出發,我們是不是要跟上去?”
徐達看向躺在簡易軍塌上的安安:“可是她……”顧營生:“可是我們也不能不追啊,要不我帶一部分人追上去,你照顧安安公主,等她恢複了再跟上來。”徐達點了點頭:“現在似乎也隻能如此了,辛苦顧將軍了。”顧營生離開了,徐達看著安安:“你什麼時候才能醒來?”
昭熙帶著旮旯和胡錦錦等親衛五十多人,一路快馬加鞭,繞城而走……昭熙銀麵具下的左側臉頰是越來越癢了,藍心火,以前隻聽說過藍心火的威力,沒想到這麼厲害,現在居然又開始疼痛起來,如果沒有及時得到雪蟬,恐怕不僅僅是這張臉,整個性命都會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