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譽不停地笑著,魔芋說:“我說的沒錯吧,我們在連島的時候,有一項專門的訓練,就是識別人是否說謊的,剛才雖然他睡著了,但是睫毛不停地閃著,這說明他是清醒的。包括剛才我給與的劇烈的疼痛,他能忍,說明他是受過訓練的,一個管家,需要嗎?”
顧營生看著魔芋:“那你的意思是他不是穆府的人。”魔芋笑著說:“恐怕是人在曹營心在漢,還有從顧將軍的話語中可以看出,整個穆府的人都被殺了,除了他?那他為什麼會被留下來呢?”蕭玉看著魔芋:“哦,我明白了,真有你的,一下就看出來了。”
穆譽還在不停地笑著,魔芋上前解開了穆譽的穴道:“說,你究竟是誰?混入赫連軍有什麼目的?”穆譽看著魔芋:“你是誰?”看向顧營生:“顧將軍,族長怎麼樣?他老人家還好嗎?”顧營生搖了搖頭:“死了,除了你,整個穆府的人都死了。”
“啊,顧將軍,你為什麼要救我,讓我追隨我們族長去吧。”穆譽喊著。蕭玉雙手環胸看著穆譽:“準沒想到這世上還有比我更不要臉的人,你究竟誰?混入赫連軍有什麼目的?”穆譽看著蕭玉:“我沒有,我沒有,我隻是被顧將軍救了而已。”
蕭玉:“既然如此,剛才為何要裝昏迷?難道不是心中有鬼?”穆譽:“我沒有……”魔芋笑著說:“沒有?嗬嗬,我是不會看錯的,要知道在赫連軍,真的有讀心術。你現在心裏很慌亂,但又不得不保持鎮定。因為一旦被我們看出了慌亂,你就是死路一條。”
顧營生看著穆譽:“穆管家,說到這裏,其實昨晚我也有些疑惑,我們第一次碰到你的時候,你身上雖然有血,但是地上的血並不是很多,可是我們之後去找你的時候,你身下卻有那麼多的血,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魔芋:“難不成是你自己刺的?”
穆譽看向顧營生:“顧將軍,我在穆府已經有十多年了,別人不知道,你還不了解麼。我剛才確實是裝昏迷,但那是因為我以為我被戎族人抓住了,所以才走的下策。”顧營生:“原來如此啊,不過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穆府不是一直有很多守衛嗎?”
“是啊,因為穆族長說人太多了,出行不太方便,所以才撤掉的。”穆譽說:“沒想到剛撤那些人就來了。”穆譽雖然看似隨意說的,但是仔細推敲,這話隱藏了很多陷阱。顧營生:“難道你的意思是穆族長與戎族人串通好的?”穆譽:“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實話直說而已。”魔芋一把拽過穆譽:“我看你就是個騙子吧。”
蕭玉看向魔芋:“怎麼?你又看出什麼了?”魔芋說:“這個人說的話我們什麼都不要相信,剛才都是假話。一個穆府的管家,就算有武功,也沒有進行暗衛的訓練,手臂上還在滲出血,他居然可以就這樣和我們說昨天發生的事,而不要求先包紮傷口。這是其一。”
“另外一個就是你的話漏洞百出,你說穆族長讓侍衛撤下,那些人就到了。你是管家,就算是穆族長的吩咐,但是撤下侍衛的事情肯定是你的去做的,而你卻將自己撇得幹幹淨淨的,這究竟是何意?”魔芋問道:“另外,剛才你說話的時候眼神閃爍,滴著頭訴說,這就能說明你是說謊的。”魔芋看向顧營生:“顧將軍,先關起來吧,陛下不日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