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剛和齊悅兩個人麵麵相覷跪了下來:“陛下,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們以為你被趙寅綁架在了軍醫所,特來救駕。”“救駕?如果剛才我沒有說話,也許會相信你們這番說辭,可剛才明明我都說了,把顧將軍的信交給趙寅帶給你,你們不但沒有遵照執行,反而要闖入軍醫所,何故?何由。”赫連靖鴻看向一旁的趙寅。
“趙副將,私自闖入主帥大帳,按照軍紀應該如何處理?”赫連靖鴻一字一字地問道。趙寅:“按照軍法,仗責二十下,軍階下降一級。”赫連靖鴻:“就按這個處理吧。”那些侍衛拉著吳大剛和齊悅離開了,趙寅也跟了上去。赫連靖鴻看了一會,繼續回到了營帳。
皇甫雲婉還在仔細配著藥:“你來得正是太巧了,剛才我正想著怎麼辦呢。”赫連靖鴻:“怎麼?要不是我提前看到軍醫所外麵吵吵鬧鬧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皇甫雲婉:“我現在沒有空和你說什麼,我正在煉製解藥,你來了,那我就安全了,你去看看蕭忠毅吧。”
赫連靖鴻:“他怎麼了嗎?”皇甫雲婉:“還是之前在岐山中的毒,現在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發作一次,現在我找到了毒藥,就能配製出解藥,我還差幾步了,你先出去。”赫連靖鴻看著皇甫雲婉再次用刀割向了自己的手指:“你這是幹嘛啊?”
皇甫雲婉抬頭看著赫連靖鴻:“母親雖然從小就將我送了出去,但是留給了我一種萬能血,這血能夠解百毒。”赫連靖鴻看著桌案的碗:“這麼多的血,你身體吃得消嗎?”皇甫雲婉:“我沒事。”赫連靖鴻看著皇甫雲婉,走出了營帳。
來到了主帥營帳,獨孤夜闌已經在裏麵候著了:“怎麼樣?解決了嗎?”赫連靖鴻點了點頭,看著睡在榻上的蕭忠毅:“雲婉正在給他製解藥呢。”獨孤夜闌坐在桌案前:“怎麼沒看到徐達,真是奇怪。”這時趙寅在營帳外稟報:“回稟陛下,吳副將和齊悅已經軍法處置。”
赫連靖鴻:“好,你進來。”趙寅進來直接跪了下來:“參加陛下。”赫連靖鴻看著趙寅:“我來問你,怎麼軍營中隻有你,你師傅徐達呢?”趙寅低著頭不說話,赫連靖鴻:“說,究竟怎麼了?”趙寅:“許將軍已經死了。”赫連靖鴻眼前一黑,整個人就要倒地的瞬間,獨孤夜闌上前扶住了她:“究竟是怎麼回事?”
趙寅低著頭小聲說:“徐達將軍是戎族的臥底。”赫連靖鴻剛剛上來的一口氣,瞬間又下去了。獨孤夜闌看向趙寅:“你先出去,有什麼事情我們之後會找你了解。”赫連靖鴻的眼淚瞬間就流了出來:“不可能,不可能,徐達怎麼可能是戎族的細作?”
獨孤夜闌看著赫連靖鴻,幫她不停地順著氣:“是,雖然我也覺得不可能,可是這事肯定是有緣由的,你不要太激動了。”赫連靖鴻真的是哀莫大於心死,雖然自己沒有了在西北的記憶,但是到了連島,自己和徐達、彭宴、常遠四人一起經曆了那麼多的事,現在說徐達是細作,自己怎麼可能接受得了?赫連靖鴻此刻的心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