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聽到了聲音,攔在了影子的身前:“是我兄弟。”蕭玉上前:“沒想到你還真活著,這麼些日子沒有你的消息,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呢。”魔芋一拳打在蕭玉的身上:“你啊,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不過其他兄弟都沒能回來,我也差點……”
影子看著穆紫:“穆紫?是你?真的是你?”影子緊緊摟住了穆紫,穆紫有些發愣,根本就沒有認出影子,不停地掙紮著:“放開我,放開我。”他們倆的動靜驚動了剛才還在渲染兄弟情的兩個人:“你們認識?”“他是誰?”蕭玉笑了起來:“我們這次進都城收獲還是挺大的嘛,一隊救了一個京都百姓。”魔芋笑著問影子:“你知道她是什麼人?”
“謝謝,謝謝你們。”影子不停地道謝著。影子的眼淚都已經滑落了下來,抱著穆紫不停地抽泣著。蕭玉看向魔芋:“穆紫?是什麼人?”魔芋笑著說:“我去的是穆府,她是穆府唯一的幸存者。”蕭玉驚訝地看著穆紫:“真的?太好了,這下我們可以給顧將軍一個交代了。”
魔芋:“他是誰?”蕭玉看著影子:“他應該是京都唯一幸存的百姓了,以前在承露閣,也認識顧將軍。”魔芋:“難怪外麵突然戒嚴了起來,原來是你搗的亂,讓我的兄弟慘死。誒,你的那些人呢?也沒了?”蕭玉搖了搖頭:“都派出去找你了,到現在一個都沒有回來,恐怕是凶多吉少了。”魔芋看著破廟之外:“外麵現在戎族守衛森嚴,恐怕……”
赫連靖鴻靠在獨孤夜闌的身上,這麼日子日夜趕路,可能是之前太累,也可能是赫連軍中的糟心事太多了,一下子病倒了。皇甫雲婉給赫連靖鴻把著脈:“姐,你這身體真的要好好養養了,這些年在外麵東奔西走了,以前是年輕,加上體質不錯,可是現在……”
“好了,別說這些廢話了,說吧,我的身體到底怎麼樣?”赫連靖鴻問道。皇甫雲婉說:“氣虛、血虛,更重要的是你心中有很多事,是不是?姐,不是我說你,我們不是救世主,不能救下所有的人,但我們隻要盡力就都好了。做人問心無愧嘛……”
赫連靖鴻看著皇甫雲婉突然笑了起來:“你啊,還真是長大了啊,現在會開解我了。”皇甫雲婉笑著說:“本來就是嘛,以前我學醫的時候,父親就告訴過我,病者大多是心情抑鬱,心中鬱結難解引起。我知道你心裏有什麼事,除了京都的百姓外,齊悅應該是卡在你心口的一根刺了吧。放心,交給我把。”
“你可不要亂來,齊悅那麼沉不住氣,隻不過是戎族的一個小羅羅而已,我怕的是現在赫連軍中還潛伏著一些人,這對我們赫連軍來說才是致命的。”赫連靖鴻說。獨孤夜闌看著赫連靖鴻:“赫連軍好不容易人心相聚,現在也不宜再鬧出什麼事端了。”
赫連靖鴻歎了一口氣:“就是有這個顧慮,上次殺雞儆猴,殺了那麼多人,我心裏的壓力也很大,雖然我知道裏麵肯定有很多人被誤殺了,可是我能怎麼辦,現在麵臨的是整個京都百姓的姓名,我真的不能不謹慎,可是……”獨孤夜闌:“我知道,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