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木的突然失蹤這事在公孫明亮心頭一直揮之不去,為何他失蹤的時候,獨孤夜闌正好在沐浴,難道隻是巧合嗎?柳絮看著公孫明亮來來回回地走著:“閣主,你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公孫明亮看向柳絮:“昨日獨孤夜闌真的是在河邊沐浴嗎?”
柳絮一下跪了下來:“對不起,閣主,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在獨孤夜闌身旁派了暗哨,隨時彙報獨孤夜闌的情況。”公孫明亮一聽:“哦?那昨日暗哨那怎麼說?”柳絮:“暗哨如玉就在營帳外,還是讓她稟告閣主吧。”公孫明亮聽完立即對外喊道:“如玉。”
如玉一身男裝緩緩走了進來,作揖道:“參見閣主。”公孫明亮看著如玉,雖然柳絮的這一安排,能夠清楚地知道獨孤夜闌究竟去了什麼地方,可是私自偷窺王沐浴,這也是死罪一條:“如玉,說吧,昨日你究竟看到了什麼?”
“稟告閣主,昨日卑職確實看到王朝著河邊去,也有人在河邊沐浴,但卑職不能確定那個人是不是王。”如玉如實說道。公孫明亮看著如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如玉:“隔得太遠,看得並不太真切,不過確實看到王過去了。”
公孫明亮看著如玉和柳絮:“你們倆下去吧。”公孫明亮本來對獨孤夜闌的突然轉變就心存疑慮,加上剛才如玉說的,讓她更加懷疑,杉木中了癢癢粉的毒,按照常理來說應該不至於會跑得掉,可是找尋了半夜根本就沒有找到杉木,難不成真的是獨孤夜闌在暗中幫忙。
外麵的天色漸漸亮了起來,公孫明亮想了一會,直接走進了獨孤夜闌的營帳,獨孤夜闌正在桌案前寫著一些什麼。公孫明亮迅速走過去,拿起了獨孤夜闌正在書寫的紙:“我就知道你……”看到紙頁上寫的是這次談判獨孤軍的條件……
獨孤夜闌看著公孫明亮:“怎麼了?你這一大早地來到我的營帳難道是來興師問罪麼?人是你們放走的,怎麼一桶髒水難道還要潑到我的身上嗎?”獨孤夜闌仿佛看中了公孫明亮的心思,將他內心深處的話問了出來。公孫明亮尷尬地笑了笑,走到一邊作揖道:“參見王,王真是多慮了,我也是想來和你一起探討和談內容的細節。”
“恐怕不是吧。”獨孤夜闌站了起來:“公孫明亮,雖然你是唐門的閣主,但你畢竟是臣,我才是君。”公孫明亮看著獨孤夜闌那張威嚴的臉,公孫明亮跪了下來:“臣知錯。”許久,獨孤夜闌都沒有說話……公孫明亮隻好繼續跪在那……
“既然我答應坐王位,那就說明我的一切行動都會以獨孤為主,昨日我想放了杉木也是如此,不請自來,自然要受到懲罰,可是為了不再與戎族造成更大的隔閡,所以我主張放了他。可是你們卻……公孫明亮,我對你很失望,真的很失望……”
公孫明亮跪在一側,仔細想著昨日的事情,也許自己真的是被嫉妒衝昏了頭腦,那時怎麼就沒有想到杉木可能是用的反間計呢?獨孤夜闌看著公孫明亮:“你起來吧,現在杉木失蹤了,可能已經回去了。這樣也好,至少全了戎族的麵子。可是你們呢?對我不信任也罷了,回去嚴刑拷打,最後還失蹤了,還不如直接放了,我們做的還更有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