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崇拜你。”吳銘鬼嚎道,雖然趙匡亂舉動在外麵的燈紅酒綠來說算不了什麼,甚至是很正常的舉動,但吳銘很清楚趙匡亂做出這個舉動對趙匡亂代表著什麼,這個世界可不單單隻有個世界,同樣每個人都不會是特立的。
趙匡亂心怦怦的跳著,說是徹底亂了陣腳也不足為過,他說不出這是種什麼感覺,隻能說人類這種動物的神奇,也正因如此,人才會流眼淚,做一些動物都不會做的傻事,可能也是為的心底的東西吧。
小猴現在住在自己老爹家,完全是出於安全考慮,打電話給小猴打了招呼,小猴興高采烈的把趙匡亂吳銘接了上樓,這絕對的信任讓趙匡亂很安心,真正的朋友既是如此,不會在意更不會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這住宅很大,光是一路上趙匡亂所見到的保安就有十幾人,而且全不是花拳繡腿,大部分都像是部隊退伍,甚至有的更誇張,說這個住宅是城堡也不足為過,別說是人,就連蒼蠅都進不了門,也不得不服小猴他老子的謹慎程度。
有小猴這大少爺開路,當然趙匡亂吳銘一路順利的上了樓,沒見到小猴老子,說是正在書房練毛筆字,屬於雷打不動那種,趙匡亂吳銘這兩位小人物還不至於他出來專門迎接。
兩人也沒有在待人保姆走動的客廳長聊,直接上了三樓小猴的房間,這趙匡亂才不用拘謹,吳銘也一屁股坐到小猴的床上,雖然吳銘家裏也有點小錢,但還不到小猴的地步,平常看小猴那謙遜的模樣,完全相信不到會有這樣的家底。
趙匡亂早早聽說了小猴身世不簡單,所以才沒有太過驚訝,不緊不慢的跟小猴閑聊,沒扯上錢家這檔子事,大多是些沒有營養的話題。
“真的沒關係?”趙匡亂終於開口道,看著小猴那憔悴的模樣,就算是現在住著的是城堡又何妨?錢家沒有一個交代,注定這一切平複不下來。
“沒關係,主要是現在不敢出去,錢國鍾所領來的那個女人雇了幾個狠人,現在錢海不順從他們的股東已經輪番被解決了。”小猴一臉惆悵道,現在看著錢國鍾一點一點的擴大,自己卻無能為力,而錢國鍾的胃口也不滿足於錢海,錢家已經慢慢被盯上了,暗地裏也下了不少手。
趙匡亂想象著曾經窮途末路的錢國鍾,現在已經風水輪流轉,最讓趙匡亂好奇的還是這熊姓女人,到底有著多大的能耐,能跟整個錢家抗衡,這種層次的碰撞,趙匡亂這葉小孤舟可稍有不慎就會被卷進風暴中。
“出去我做你的保鏢,不過還是奉勸你老老實實在這裏待著,錢國鍾的手段我想你應該也清楚,外加這神秘的女人,摸不清套路最好別輕舉妄動。”趙匡亂分析道,雖然他很不想攙和這事,但重要的是小猴,趙匡亂可不會見死不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小猴死在這風浪中。
小猴點了點頭,其實趙匡亂能頂著風口浪尖來找他他已經很感動,更多的他實在不想奢望,能和趙匡亂聊聊天差不多就足夠了。
又閑聊了許多,趙匡亂再三叮囑小猴有事聯係他,朋友就是用來用的,不是擺來好看的,小猴感動的點了點頭,送趙匡亂出門,正當小猴揮手告別的時候,四樓窗戶的玻璃突然被打碎,正準備離開的趙匡亂緊盯著四樓,吳銘也被嚇了一跳,有一個黑影直接在小樓樓頂直接跳進四樓陽台,那正是小猴他爹的書房。
樓下幾個訓練有素的保鏢早已衝了上去,趙匡亂也健步衝了上去,突然不知從哪裏橫衝直撞一輛夏利,直接撞到小猴的方向,好在趙匡亂一直打量著會不會有同夥,時刻注意著往樓上趕上的小猴,直接把小猴推出去,這才躲過了這夏利。
車門打開,一個手持開山刀的蒙麵男下了車,目標是小猴,直接衝了上去,吳銘急衝了上去護住還沒清醒的小猴,蒙麵男人直接一刀劈了下去,吳銘就是再怎麼年少輕狂也不會扛住這一刀,側身一躲出現了空隙,這不算壯的蒙麵男一腳把吳銘踹了出去,踹在吳銘的腰部,吳銘掙紮的想站起來,卻發現已經使不上力氣,這是絕對的壓製。
蒙麵男有解決了幾個零零散散的保鏢,手段毒辣,開山刀下放開的一個個血花,大多保鏢已經湧上四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