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人生哪能如初見(1 / 2)

大多數人的生活就像是天氣,時而狂風暴雨,時而晴空萬裏,趙匡亂的生活也依然是如此,郭紅燭的出現像是晴天霹靂,不過轉眼已經風平浪靜,這偌大的天似乎能包容一切一般。

恭三人離開了青島,說是去徐州請一位多年未見的老夥計,一副神秘模樣,風風火火的離開,少了恭三兒,這燃情的氣氛都好像下降了幾分,趙匡亂的生活變的更加平靜。黑館那邊沒有任何動作,同樣郭紅燭那邊也是石沉大海,趙匡亂感覺有種被拋棄的感覺,不過也樂意這樣過的不慌不忙。

仙洋是燃情趙匡亂唯一能聊聊天的,麻子女忙的沒空搭理他,趙匡亂也不敢跟那花蛇大談人生,也隻有仙洋能說上閑話。

與這個年輕人接觸久了,紮匡亂就越發欣賞這個年輕人,處事到滴水不漏的地步,這種人放到那裏都挑不出一根刺,似乎有著連趙匡亂都不能比及的適應力,是個所謂的“人才”,但想想這種被埋沒的人才也不是一個兩個,雖然仙洋選擇走這一條路可能不是對的,但也絕不會是錯的。

雖然仙洋城府足夠深,但趙匡亂看得出來仙洋是個講義氣的鐵子,也是大多數人眼中的傻子。能夠分辨事非明白利益,卻能把親放在第一位,想想趙匡亂就慶幸認識到這麼一個人,雖然小猴吳銘也是如此,但仙洋跟他們最大的區別就是窮人家的孩子,可能不顧利益的做一些事,而小猴吳銘不同,他們所背負的世家兩字,可能會跟他們一輩子,雖然看似光鮮亮麗。

“有沒有父母?”趙匡亂找著閑話聊著,仙洋唯一的缺點就是太拘謹了,像是下人一般,有著強烈的層次感,雖然會讓大多數人感覺到很有成就感,但趙匡亂卻不喜歡這種感覺,他寧願跟仙洋站在同一個高度。

仙洋總是站在趙匡亂的身後,刻意保持著不長不遠的距離,層次分明,聽到這話,臉上沒有流露出太多的情緒,搖了搖頭,似乎尷尬的笑笑,好像這是件很搞笑的事,又或者可笑。

趙匡亂點了點頭,也難怪仙洋一直住在燃情,他明白仙洋的感受,也不假惺惺的說些可憐的話,那樣更容易傷一個人,有些話不說反比帶點虛偽味道的說出口要更有意義。

“其實一個人過也不錯,吃飽喝足也不用想些未來。”仙洋罕有的主動開口道,像是在打著哈哈笑,但趙匡亂能感覺到這句話中的淒涼。

一個過?趙匡亂搖了搖頭,人這種生物,是無法一個人活下去的,他相信仙洋也有精神寄托,隻是沒有說,同樣趙匡亂也有著,同是天涯淪落人,但淪落人也有著舍不得忘記的東西,可以說可笑,但絕不可以說可憐,這個世界上本來沒有什麼可憐,趙匡亂覺得可恨這兩字要更恰當一些。

“不過自從跟了恭哥,感覺日子過的更快了。”仙洋笑著說著,其實恭三兒這貨在外人眼中是個絕對可惡的存在,但隻要跟恭三兒接觸久了,就會很神奇的適應這位小爺,甚至有些喜歡這位小爺的做風,不得不說恭三兒有著獨特的人格魅力。

“那家夥。”趙匡亂想想也笑了,好像每次他想起恭三兒都會不自覺的揚起嘴角,這就是恭三兒獨特的魅力,或許可能是因為恭三兒是個搞笑的小醜,但趙匡亂很想說一句這就是小爺的風騷。

酒吧來來往往,可能是出入這種場合會讓很多年輕人很有優越感,甚至是還有著初中生在樓下遊蕩,在這種地方久了,趙匡亂對這一切甚至到了理所當然的地步,在不知不覺中適應了這些黑暗,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氣氛從一個火熱到了另一個火熱,一切都是那麼肆無忌禪,趙匡亂看累了,隨便找了個地方小眯一會,仙洋仍然看著樓下,甚至是趙匡亂見過仙洋就這樣愣愣的看著樓下一兩個小時,到底在想著什麼,趙匡亂不知道,也沒興趣刨根問底,每個人都有每個的人故事,故事大多不是用來炫耀的,而是用來銘記著的。

剛閉上一會,樓下的喧鬧聲吵醒了趙匡亂,趙匡亂發現仙洋也沒了蹤影,又是酒瓶打碎的聲音,聽聲音好像是打起來了,這種鬥毆在夜場不算出奇,但趙匡亂怎麼說也得管管,現在也是非常時期,出什麼亂子可沒有人會給他擔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