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孫芸芸,還是元若遙,都不傻,單憑其中任何一人的智慧都能看得出這個莊少主的別有用心。
更何況現在是集合了兩個絕頂聰明的人,更是一眼就看破了莊重澤戲弄的把戲。
如果是原來的元若遙,她可能會羞澀,會不好意思,會不知如何應對,但是現在,可不一樣了。
她的身上還有孫芸芸,她的思維也受孫芸芸的支配,而孫芸芸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在這些臭男人麵前露怯的。
雖然她不得不承認,這個莊家少主確實出眾,甚至讓她有種小鹿亂撞的心動。
但那又怎麼樣?
她知道這個莊家少主背景強橫,天賦異稟,甚至……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她可是最最傲嬌的孫芸芸誒,不管是誰,想要戲弄於她,都絕對討不了好。
孫芸芸用一種異常認真的眼神仔仔細細地審視了莊重澤一番,然後說出了一番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話。
“莊少主,我看你長得也人模狗樣的,怎麼盡幹些偷雞摸狗的事?你這半夜三更的不回家睡覺,在我將軍府擋我的路,你想幹什麼?”
此話一出,除了孫芸芸自己以外,所有人都呈現一副呆若木雞的狀態。
莊重澤也非常吃驚,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敢這樣跟他說話,她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
短暫的震驚之後,他立馬回過神來,畢竟他可是莊重澤,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不過是應付一個小丫頭,還能難道他不成?
“六小姐,這話說得有欠妥當。”
莊重澤邪魅地說道,微微上跳的眉宇間隱隱流出一絲說不出的邪魅,竟有一種讓人心跳加速的作用。
孫芸芸努力安撫著自己砰砰亂跳的小心髒,“孫芸芸,你可不能這麼沒出息,不能為一個男人折腰知道嗎?你看他明明就是想要戲弄你,你可千萬要挺住啊,千萬不能著了他的道。”
可是,此時的孫芸芸心中有兩個小人在做非常激烈的鬥爭,另一個小人就說:“孫芸芸,別不承認了,你明明就是心動了,你看看你剛剛那小鹿亂撞的樣子?還敢說你不動心嗎?喜歡就是喜歡嘛,不就是一個男人嘛,喜歡就大膽地去追啊,這才是你敢愛敢恨的性格不是嗎?”
另一個小人又回:“是什麼是?是你個大頭鬼嗎?我孫芸芸怎麼可能是那種倒追男人的人?從來都是那些臭男人追在我屁股後麵跑,我怎麼可能主動去追一個男人,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笑死人了。”
“追個男人而已,有什麼好笑的?再說你麵前的這個男人可是勢力強橫到連皇室都要敬畏三分的莊家少主啊,反正你不追,有的是人追,被別人追走了,你不要哭鼻子就是。”
“哼,可笑,誰哭鼻子誰是小狗?”
孫芸芸竟然氣不過地把這句話就這麼說了出來,不算特別大聲,但絕對能讓所有人都聽清楚。
所以,莊重澤也聽到了。
他又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玩味地笑容,問道:“哭什麼鼻子?難道六小姐都這麼大個姑娘了還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