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村,坐落在四川和湖南的交界處的一座深山中。
陳家村的祖先是一滿清貴族。
後來家族沒落,為了躲避仇家,這才躲進了深山之中。
村子裏的人,家家戶戶都住在這深山之中。
這天,月圓之夜,月光明亮。
一個四十多歲的莊稼漢,手裏拿著背包,往陳家村後的義莊趕去。
夜晚中的義莊,更是顯得幽靜。
義莊很是落寞,整個義莊的牌匾,已經被蜘蛛網罩住。
到處都是極厚的灰塵。
莊稼漢小心翼翼進入義莊,關上門後,在義莊中的一副副棺材中尋找了起來。
“小妹兒,在哪,在哪。”
莊稼漢焦急的尋找著。
很快,他打開一副棺材,棺材中躺著一具僵硬的女屍。
女屍大約二十一二歲,穿著大喜的紅衣服,很年輕,雙眼瞪得老大。
這便是古人所說的死不瞑目。
而給這具女屍穿大紅的喜服,便是要鎮屍。
莊稼漢吸了口氣,咬牙說:“害死我小妹,想這樣就算了?”
他拿出自己帶來的包袱,從裏麵拿一個拳頭大小的瓷罐。
打開後,從瓷罐裏倒出一些白色粉末,隨後,拿出一張煙紙,卷成了一根香煙。
這些白色粉末,可不是什麼普通東西,而是骨灰!
他捏開女屍的嘴,把這隻香煙夾在了她的嘴裏。
莊稼漢把手指放在女屍的額頭:“不失其常,骨肉已成。四體已強,毛髮已就。”
忽然,女屍口裏竟然傳來吸力。
這一整支煙,竟被女屍一口吸到了底。
而和普通人抽煙不同。
女屍一口吸光了這根煙後,竟沒有絲毫煙霧飄出。
所有煙霧,竟都被女屍吸入了肚子中。
隨後,女屍的雙眼更是瞪得突起,就好像隨時要跳起來一般。
莊稼漢又爬上義莊房簷上,取下一塊瓦片,月光照在了女屍的臉龐上。
到這時候莊稼漢的臉上才露出一絲笑容:“所有陰氣都已經入體,七天之後!屍煞必成,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做完這些後,莊稼漢趕緊離開了這座義莊。
……
陳家村,村長陳清水家這兩天可謂是熱鬧非凡。
隻因為村長陳清水的孫子陳思南不知為何染上了一種怪病。
導致渾身烏黑,更是長出一個個的膿包,有的膿包已經破裂,從裏麵流出黃色的膿水。
陳清水一家帶著孫子到城裏到處檢查,可是城裏的那些專家教授一個個看了都是直搖頭,不管怎麼檢查,就是查不出到底是什麼病,還是一個好心的專家小聲告訴陳清水。
說這小子應該得了癔症,還是要找些方外人士看看才行。
陳清水一聽,也沒辦法,死馬當活馬醫吧,便在十裏八鄉放出風聲,隻要誰能治好自己孫子的病,再多的錢都給。
因為這樣,陳家的門檻被江湖騙子都快踏平了。
“哎,這也不是個辦法啊!”陳清水搖著頭歎氣看著天色慢慢黑了下來。
“聽說這家的小子得了怪病,不知老道我來能不能討杯酒喝喝?”
隨後一人走進了屋裏,隻見這人麵容消廋,身上穿著青色道袍,腰間掛著一個酒葫蘆。
陳清水一拱手:“勞煩道長給我孫子看一看!”
誰知老道手一擺:“不急!”
說完老道便圍著屋子看了起來。
“門高勝於廳,後代絕人丁。”
老道搖搖頭,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