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新蔡屋,這裏算離城市夠遠的了,而且蔡森峪家也不在公路邊,要找到他家,就必須要…邊找邊打聽。
柳瑞不是負責這一片區域的,所以比較陌生,也沒怎麼來過;兩人連飯都不吃,直找了半個小時,這才找到新蔡屋。
新蔡屋不大,但農村種植植物比較多,比如一些龍眼樹、荔枝樹、竹子之類的,到處都是;柳瑞開車到新蔡屋路口,差點沒往路口的魚塘翻下去,暗擦了把汗,“師弟,我真懷疑這是不是蔡森峪師兄的家,貌似十年前,他可是天天回家的。”
當然是天天回家,當時也很多人奇怪,為什麼蔡森峪的道行會提升那麼快?其實就跟這段路有關,每天練習步法,回家後還躲在房間修煉,等中午才睡覺;不過那都是十年前的往事了;當年初次遇見秦金榮,蔡森峪也不是想著去玩,而是因為當時太晚了,沒車上博白,為了不被龐康罵,他隻好磨磨蹭蹭的走路去,從家裏走小路到博白,經過秦金榮村外…
“你就別廢話了,開好你的車,有什麼話你進村再說行不?這魚塘可是養魚的,不是給你車子洗澡的。”秦榮也為剛才嚇了一跳,這路不僅難走,而且顯然有點滑,要不是已經開進來,秦榮寧願走路。
不過路雖然難走,但新蔡屋的房子挺新的,大部分是新水泥房,少數還是泥建起的老房子,新蔡屋隔壁,是湯家村(雖然地址不對,但正是描述群裏的老康家。)…
“大叔,請問一下,蔡森峪家怎麼走?”剛走下車,秦榮也沒等柳瑞說話,上前抓住個中年人就問。
“哦,你說的是那個離開了十年的家夥吧?沿著這條大路一直走,門前擺金桔樹的,就是他家了。”中年人手裏攥著根牙簽,指著前麵的路說道,顯然是剛吃了下午飯,正四處轉悠…
秦榮連忙點頭答謝“多謝大叔…”說完,瞪了眼柳瑞,繼續爬上車;果然,沒兩分鍾就看到一個擺著金桔的門口,秦榮下車打量著蔡森峪的家…
蔡森峪家三層樓,也不算是新房子了,看房子外麵貼的瓷磚,有不少青苔,顯然已經有些日子了;大門沒關,門頂上有水泥門梁和琉璃瓦頂,看起來挺精致的;房間裏不時傳來說話聲以及嬉笑聲。
“師兄啊,希望我們這次沒白走。”聽到說話聲,秦榮暗自祈禱,希望蔡森峪沒跑出去…
柳瑞剛走下車,聽到這個說話聲,頓時欣喜,“不會,絕對不會,這個說話聲好熟悉,好像…好像其他三位師兄,都跑這裏來了;怪不得找了三個,都說剛出來不久,原來都躲到這來了…”說完,率先跑進小院。
秦榮一怔,連忙跟上,“師兄,你沒開玩笑吧?他們是不是要開什麼排隊…呃,是派對。”
小院裏正有一五十幾的婦女,戴著一副近視眼鏡,手裏捧著一本叫《茅山鬼道》的書籍,正津津有味的看著;此人正是蔡森峪的母親張紫欣;由於過於專注,所以她並沒有注意到柳瑞和秦榮走進來。
柳瑞本想高聲呼叫蔡森峪,但看到院子裏有人,這才忍住了;上前正想問什麼,但看了看手裏的書,喃喃自語的念叨“龐家康少處女作《茅山鬼道之天雷將陣》?這書念著怎麼那麼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