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昌武與秦榮一怔,這十年來,他們倆都在儲魂器裏度過,完全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其實龍虎山發生的大事件,不少正一道都知道,如四年前,與龐康同姓的一位道長,掌心狂雷轟天師府;沒人知道,這掌心雷的道術,是龐康的手筆。
“這麼說來,司徒震是不是已經掛了?”秦金榮激動的問道,早就想教訓司徒震了,奈何不仗義,也不是對手;今天聽說四年前有人去鬧事,這讓秦金榮心裏惡氣煙消雲散。
龐康搖了搖頭,“別把事情想得那麼簡單,龍虎山背後的實力,絕對不會比我們茅山差多少;在新任掌門還沒選出來之前,司徒震一定會長命百歲;這樣說,你們是不是覺得奇怪?按照現代人的思想和理念,司徒震一定會讓他的兒子接任掌門之位;但是很不幸,他兒子司徒慕,跟小日本的陰陽師有勾結,手段卑鄙,當場被同門廢了,丟在鷹潭鎮淪落為乞丐…”
“竟有這等事發生?這個司徒震,也算是絕後了;沒想到我們不在十年,竟然發生了這等事。”王昌武心裏雖然惋惜,但想起司徒慕那不可一世的表情,心裏就厭惡,沒死已經是給地球負擔了…
龐康冷哼了一聲,“你們不知道的事還多得很呢,掌心狂雷,這事跟我也有些關係;好了,這些事你們都沒必要知道,先回去吧,交代給你們的任務也很重要;這個殘局是因我而起,我自己知道怎麼收拾。”
看著龐康堅決的表情,王昌武及秦金榮無奈,隻好揮手道別,不過兩人不是走大路,找了條差不多已經長滿野草的小路,逐漸離開,時不時還回頭望望龐康所在的房子,依依不舍,等走遠了,兩人這才看路走…
“大師兄,你幹嘛把同音的事說給師傅聽?這不是打小報告嗎?”秦金榮不滿的說道,這事他就沒同意跟龐康說,奈何王昌武也不事先商量好。
王昌武搖頭,“師弟,經過昨天他跟小柳的事,我發現他脾氣暴躁,如果不想辦法克製,說不定會死在他自己的脾氣上;認識我那麼多年了,你知道我不是個喜歡打小報告的人,但小師弟的脾氣實在要克製;正是因為他是為了師傅,所以更要克製,倘若那天他出什麼意外,是為師傅的,那師傅心裏該多難過?我雖然是大師兄,但你信不信,我說的話他絕對不聽。”
“可這麼說出去,讓他知道了,他還不恨死你?”秦金榮說著,轉頭又看了眼身後,但現在已經看不到楊家村,“雖然我不會說,但你知道師傅不會說?不過剛才師傅隻是責怪了兩句,接著就誇小師弟是個人才,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過人之處唄,就像我們五個一樣,每個人的體質都不同,集合起來就是五行;這也是難找的人才啊;小師弟肯定有過人之處,等下回去問問小柳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