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宇本心以為做錯了,沒想到玄軒口頭上憤怒,背地裏又是另外一套,這讓他感覺到陰陽不定的性子是怎樣的。不過邱金雄一事,玄宇心中沾沾自喜,這回總可以報仇了吧?“多謝師兄,逼問玄戒之事,就交給我們倆就行了。”
玄軒眉開眼笑,拍了拍玄宇的肩膀,“知我者莫若師弟,記住,是逼問,不是虐待,你明白我的意思的。”
玄尺站在一邊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顯然被玄軒的笑容嚇到了;以前他並沒有發現玄軒竟然還有這卑鄙的一麵。
茅山沒有地牢,以前傳到現在的地牢都被拆了,有的隻是一些生鏽的鐵鏈、鐵銬、腳銬;多少年來,也就鎖過一些叛徒,諸如過去的屍皇妖僧,私下修煉邪術,後被茅山發現,這才被鎖起來;不過妖僧本事大,交際也挺廣,跟他門下師兄弟比親兄弟還要好;所以妖僧能逃出生天,完全是茅山內部人做了手腳…而後是箭鋒,不過箭鋒並沒被上鎖,就已經逃出茅山。
邱金雄非常清楚,這些鐵鏈是專門所叛徒的,此時銬在他身上,心中有種說不出的苦澀,他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竟然也被同門當做叛徒而關起來;柳瑞就更加離譜了,他以為這輩子隻有他銬別人,而沒人敢銬他…
才被銬起來不久,門外便傳來了玄宇的猥瑣的笑聲,推開門,冷冷的看著房間內被鎖得死死的兩人,“這是我們掌門小院的房子,長這麼大,從來沒看到有人住過,沒想到今天迎來兩位稀客,歡迎啊歡迎…”
柳瑞別過臉,不想看到玄宇那張令他感到惡心的臉,他就知道玄軒之事演戲而已;邱金雄眼睛有問題,想看也看不到。
“玄尺師弟,你去找跟藤條過來,一定要大。”玄宇看著兩人不說話,轉頭跟身邊的玄尺說了句,轉而看著柳瑞的臉,嘿嘿一笑,上前兩步,抓住柳瑞下巴,“你現在說出你師傅的下落,或許我可以請求掌門師兄放你走,否則…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現在不用急著拒絕我,給你五分鍾考慮。”
“呸!”柳瑞被抓得下巴生疼,狠狠的往玄宇臉色吐了口口沫,冷冷的從牙縫中塞出兩字,“敗類!”
玄宇眼睛一閉,摸了摸臉上的口水,感覺一股口腥味,怒極反笑,在柳瑞身上擦了擦,啪的一聲大響,狠狠的在柳瑞臉上打了個耳刮子,在柳瑞臉上留下了五個快變成紫色的巴掌印;冷哼一聲,“等會再收拾你。”說完,走到邱金雄跟前,但不敢走太近,怕邱金雄也跟柳瑞一樣,“玄戒,我們也算是同門師兄弟,我的要求也不高,隻要你把玄明師弟的下落和無極劍法的心法說出來,我可以放了你,且派人送你去醫院;不想說玄明師弟的下落也不要緊,隻要你說出無極劍法的心法,我一樣會放了你,這個交易對你來說,沒有任何虧本,也不會害了玄明師弟,怎麼樣?”
“嗬嗬…”邱金雄忽然發笑,笑了好幾聲,這才沉聲說道“玄宇,你他媽是不是腦殼進水了?叫我給心法?以前我沒眼瞎,沒看清你們的真麵目,沒想到眼瞎了,到能清楚的看清,你他媽的就是茅山敗類中的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