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這奇怪的現象,轉頭又看王昌武及蔡森峪,驚愕的說道“怎麼可能?這裏的確有塊雷接碑,你們怎麼看不到?十年前我就見過一次了,現在仍然不變…怎麼回事?”說著,視線又重新回到雷接碑上,仔細的盯著雷接碑看…
王昌武及蔡森峪兩人冷汗當即冒出,這等怪事也有?靠近仔細查看,可不管兩人如何看,仍然看不到什麼雷接碑,隻有一堆被拔掉的青草;蔡森峪搖頭說道“不可能,難道雷接碑還有魂不成?我們等下去問問師公他們,他們常年呆在茅山,應該知道雷接碑的事,那麼多人都沒看到,就隻有師傅看得到,肯定是師傅老眼昏花了…”
仔細一看,龐康瞪大了眼睛,雷接碑實實在在的在眼前,根本沒有絲毫虛假之處,可是這次再仔細查看雷接碑,卻隱約發現,石碑上竟然又多了幾條極其細微的裂縫,不仔細看看不出來;龐康伸出另一隻手,在細微裂縫上輕輕摸過,“我不明白這其中是什麼原因,但我的確看到雷接碑了,它好像也經不起歲月的摧殘,幾千年來,終於出現裂縫了…”
“完了,瘋了,師傅發神經了,明明什麼東西都沒有,怎麼可能還有什麼雷接碑?”蔡森峪忙說道,本能反應般,拿出手機正想打電話給精神病院,不想卻受王昌武翻白眼,王昌武白眼說道“你才神經呢,我們看不到就說師傅神經啊?”
龐康站起身,給雷接碑鞠了幾個躬,深吸了口氣,“天亮了,我們走!”說完,展開步法,快速進入茅山密道,直入茅山真正道觀內,來到茅山主殿前,看著空蕩蕩的主殿,龐康刹住腳步,簡單的掃視一眼主殿,隨之繞開,直入掌門院。
前一天,玄軒被龐康重傷,此時已然躺在他的掌門房中療傷;大清早的,身邊都是玄軒的徒弟和師弟,玄宇、玄尺等一眾人都在;看著已經毀容的玄軒,玄宇心中暗自慶幸,幸好昨天逃得快些,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不過因為此時,玄軒氣的差點沒抽打玄宇一頓,他隻讓玄宇隨便虐待就好,並沒有交代他虐待得體無完膚,此次龐康大動幹戈,不就是因為玄宇?
事隔一天,玄軒那肚子氣還沒撒完,時不時還指著玄宇的鼻子罵,可惜已經躺在床上,否則非得親自教訓玄宇;大清早又看到玄宇,玄軒又要忍不住了,指著玄宇罵道“你他媽的就是個混賬東西、酒囊飯袋、混蛋,我讓你把人虐待成這樣嗎?你他媽的耳朵長屁眼上了?要是玄明再不來,不恐怕就要虐死人了,到時候玄明找你報仇,我看你怎麼辦。”
玄宇縮了縮脖子,如果不是掌門院的人都要過來,他早就溜一邊躲著了;再說了,虐待邱金雄不單單是想知道龐康的下落,還有那套誘人的無極劍法;至於玄明,他從來沒想過一條鹹魚竟然能翻身?到了這個地步,玄宇隻好低著頭讓玄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