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煥你難道忘記了?”薑時宣盯著白韶煥的眼睛“就是那個小時候經常來你家的,你還整天叫他霖哥哥。”
“有這回事?我不記得了。”白韶煥雙手叉兜無所謂地說。
這時,那些收集窗簾布的同學也紛紛回來了。
“那個時宣哥,這些東西要怎麼弄啊”鍾笑笑抱著一大堆的窗簾布放在薑時宣的麵前說到,同時其他同學也把自己收集來的窗簾布放在薑時宣的麵前。
薑時宣無視剛剛和白韶煥說話的話題轉而和鍾笑笑說道“其實,方法很簡單,我們隻要趕在那些喪屍來到我們這層樓之前把這些窗簾布給撕成足夠寬的長條,嘶~嘶~就像這樣。薑時宣一邊和他們解說一邊照樣子給他們撕了幾個。“對了,你們有誰下樓時看見喪屍了?”
“喪屍?哦,我看見了,他們現在在五樓的附近,我去六樓收集窗簾布的時候看見的。”鍾笑笑聽完薑時宣說的話回想了一下說道。
“五樓,那還好,還來的及”薑時宣說完這句話後對著白韶煥說“韶煥現在這些喪屍已經到五樓了,等他們把這些窗簾布撕完,你估計喪屍到哪層?”
“這個我也還不好說”白韶煥用手托著下巴,表情嚴肅的說。
“嘿嘿,你是王岑吧,我聽說你是第一個看見喪屍從東校區出來往西校區來的?”鍾笑笑看見王岑想起之前她說喪屍來了想必王岑一定是親眼看見過喪屍往這裏來的。
“沒錯,我是看見有許多喪屍往西校區這裏來了,而且他們出來的地方正好是東校區附近,所以,我猜想他們一定是從東校區裏出來的。”王岑回想著遇到喪屍的場麵,一邊撕著窗簾布,一邊回答鍾笑笑。
“那你在喪屍群裏有沒有看見東校區的同學,比如,周軒霖你有沒有看見他?”鍾笑笑更加靠近王岑。
“周軒霖?這個…”王岑疑惑道。
“哎呀,就是那個上個星期剛剛轉到東校區那個周軒霖。”鍾笑笑激動地把窗簾布摔在地上大聲地說。
“哼,要是王岑真的看見周軒霖在喪屍群裏那就恰恰說明周軒霖已經被喪屍給咬死了相反就是周軒霖沒有死,你呢到底想周軒霖死還是想周軒霖不死?嗯?”這時一直不說話的林染插了一句。
“我…我當然想周軒林不死啊!”鍾笑笑發現自己說錯話就隻好弱弱的回了一句,把剛才摔在地上的窗簾布重新撿起來繼續撕。
而這時的王岑則把目光轉向白韶煥所在的陽台,白韶煥可是這所學校影響力的人,不說他父親是a市裏的十大首富之一,就光光他哥那也是a市的副市長,所以說如果白韶煥的家人知道這裏的事情,肯定第一時間趕過來救白韶煥,這裏最不可能死的就隻有白韶煥和薑時宣,因為薑時宣和白韶煥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而我們這班裏的人對於白韶煥來說不過是一些可有可無的棋子,我王岑才19歲,正是人生中最青春年華的時間,不能就這樣被喪屍給活活咬死,這次她能不能從這裏逃脫就靠白韶煥了,但是,怎麼多的人一起逃脫很明顯目標太大而白韶煥又不是一個會用自己的生命當籌碼的人他現在一定另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