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也爽利的笑出聲,“那裏、那裏,主要是小弟不才,沒有經商的天分,隻好靠勤能補拙了,這事情一多,就抽不開身,這不,一有空就請張大哥你前來相聚,也好多指教指教小弟。我可是聽說張大哥你的手段了的,現在這脂粉業,可是張大哥的地盤。”
張廉掃了一眼李珍身邊的李諾,知道這就是李家高中狀元的子弟,不過並沒有跟李諾說話,而是走上前,一隻手搭在了李珍肩膀上,“指教不敢當,都說這一代新人換舊人,李兄弟能自己管理兩家店鋪,自然有你的過人之處,今日我可是前來喝酒的,不談那些俗事,免得玷汙了這的好酒好菜。”
李珍不著痕跡的躲開,她不喜歡應酬有一點就是因為有的人最愛搞哥倆好的感覺,喜歡樓樓肩,拍拍背什麼的,她可不習慣跟陌生人肢體接觸,對著引路前來的栓子說道,“讓肖大哥上拿手的好菜,酒水也多上一些,今日難的張大哥賞臉,怎麼也要多喝幾杯,該怎麼做明白吧。”
李珍說完,栓子就笑著點頭離開了,去廚房叫了菜,就自己開始兌一會給李珍喝的‘酒’了。
李珍指了指李諾,“這位是我哥哥,他今日沐休,陪我一起來店鋪看看,瞧著時間合適,就來湊個熱鬧,張大哥可別介意。”
李諾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很熱諾的表現出要結交張廉的樣子,等到張廉的回禮後就慢慢的品著自己手裏的茶。
張廉好像沒感覺出李諾的冷淡似的,笑著說道,“這就是李兄那位高中狀元的哥哥,能認識那還真是我的榮幸,像我們這樣的生意人,每天忙來忙去的也賺不了多少,最羨慕這讀書人了,嘴巴動一動,想要什麼就有人送來。”
李珍好奇的問道,“哦,還有這樣的事,我怎麼不知道,二哥,你的同窗有這樣的嗎,還是說現在共事的友人有這樣的,二哥怎麼沒能享受這樣的待遇。”
李諾也裝作沒聽明白張廉的挖苦似的,放下手裏的茶杯,“這我到是還真不知道,看來改日要幫張大哥好好問問,看看他們是不是真像張大哥說的這樣,嘴巴動動,想要什麼就有人送來。”
張廉笑著拍了拍桌子,“你們兄弟二人還真好笑,我這玩笑開的,大家可別當真,說來也有些日子沒來酒樓吃飯了,倒是想你家大廚做的胭脂肉了,不知道今天能吃到沒。”
李珍笑的熱情,“原來張大哥逗著我們玩的,這櫻桃肉那是自然要吃的,最近酒樓又出了兩道新菜式,張大哥不妨試試看,說不定能喜歡,好多貴人試過都說好。”
就這樣東拉西扯的說到酒菜上來,大家的話題又變成了談論美食,飯菜吃到一半,張廉突然放下筷子,開口說道,“最近我在安樂王府服侍王爺的三女兒說安樂王妃對你們‘女人湯’裏賣的藥粉讚不絕口,倒是讓我這個做女子生意的人自愧不如,枉我家做了這麼多年女子生意,對這藥浴卻是沒什麼研究。”
李珍自豪的點了點頭,“說道‘女人湯’的藥粉,不是我自誇,何止安樂王妃喜歡,上次劉夫人把這藥粉獻給長公主,長公主也是讚不絕口,還讓我多多創新,說這是為女子謀利。現在宮裏好多娘娘也在用,都很滿意,這不,下個月還要推出新的藥粉,到時候送些去大哥府上,讓府裏的夫人、小姐們最先試用一下,保證張大哥回去,個個水靈,一個賽一個。”
張廉很似高興的說道,“那就多謝李兄弟了,最近我店裏也進了一些南方的新貨,下午讓夥計送些過來,看兩位兄弟也不小了,正好用來討好房裏人。說道這女子,大哥倒是府上到是有幾個品貌都不錯的,要是二位兄弟不嫌棄,就一道把她們送來。”
李珍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大哥這是不了解我家的情況,我家有條祖規,男子年過十八方可娶親,且妻子除非年過四十任無生育著才可納小,凡是違背著,逐出家譜,所以大哥送我們也沒用,我二哥婚事到是定下了,不過女方家裏有點事情,要耽誤一兩年,至於我,還有好幾年等了。”
張廉皺了皺眉,“怎會有如此奇怪的祖規,小弟莫不是拿哥哥我逗著玩吧。”
李珍攤手,“這種事情怎麼能作假,要是違背了,這不是大家都會知道的事嘛,我怎能隨口胡說。”
張廉不置可否,轉移了話題,“李兄弟可是考慮過把這生意做大,這二十二座城市,現在就平城這一家,是不是有點太過浪費了,這找人合做也是不錯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