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看了彈幕後,任小白便確認拍攝沒什麼大問題,雖然觀眾們對這個開場抱有疑惑,但還是比較期待後續劇情的,不過有很大一部分字裏行間中透著對校車這個情節有些違和的意見。
“去把小鬼帶出來,別傷了他,這個影片裏他不需要受傷,我們最後要失敗的。”任小白喊道
演戲的人也大致到齊了,接下來的一個戲份,就是綁匪第二次露麵,給主角打電話要贖金了,之後的劇情是成功要到贖金,匪徒之間因為個人原因開始設謀爭奪,最終受益者是維多利亞和她的妹妹小七,但因為棋差一招失敗。
而此番打電話的情節,電話是次要的,主要是電話後匪徒們的商議,演員們將因為贖金分配產生激烈的討論,繼而引發出每個人身後的故事和執著,以及利益的尖銳衝突。
簡單來說就是讓每個匪徒的角色都掛上“不得不這麼做”的招牌,讓人同情每個角色,這樣在接下來的廝殺中便能讓觀眾更加震撼。
……
而另一邊,警察局陷入了死局。
坐在自己麵前的是一位億萬富豪,宋世昌先生,他才三十二歲,便白手起家有如此身家,可見厲害之處,而現在他的小孩被綁架了,連有幾十年刑偵經驗的他都覺得這次匪徒相當狡猾!
為了避免被宋先生的連續追問,他不得不到外頭抽根煙,冬天的風很冷,也讓他的思維很清醒,他臉上已經有了皺紋,兩鬢已然斑白,但眯起的眼縫中,卻射出睿智的光芒!
“頭兒,已經在安慰家屬了。”一個警員跑了出來。
“老袁,別抽煙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邊傳來,他轉頭看去,是自己多年的老搭檔,被稱為神探的吳明。
“這一次案件,你怎麼看?”老袁問身邊的人。
吳明皺了皺眉頭,緩緩搖了搖頭:“這是件大案子!絕對預謀多年!”
老袁眸中精光一閃而過!對方的想法和他不謀而合,果然,還是隻有他能讀懂自己的想法,於是他開口道:“那麼,老規矩?你說一個我說一個,看誰先說完?”
吳明點了點頭:“根據目擊者,所有的小孩都說劫持校車的人是一個年紀相仿的小女孩,也是約莫六七歲的模樣,而且是女孩兒,發育得快,所以最多也就是八歲吧,從監控來看,最後停車接應的有一男一女,而從車窗躍下的那個白發女孩,看模糊的影像,和口供吻合,也就是說,這一次有人利用幼女犯案!想要訓練一個能開校車的幼女,必然要訓練多年!”
老袁深深吸了口氣,暗歎對方的思維還是如此敏銳。
“是啊,我也是這麼覺得的,用小孩做油門和刹車,一個幼女能想出來嗎?而且根據那個司機的供詞,還是在60碼的情況下!如此膽量和手法,絕對不可能是無計劃犯罪,必然是有預謀,用幼女混入校車確實神不知鬼不覺,絕不會有人起疑,匪徒有訓練幼女的耐心和如此天衣無縫的計劃,難纏啊!”
“老袁,別光顧著感歎,該你了。”
老袁深深吸了口煙,呼出的煙霧和水汽在寒冷的空氣中飄散,目光射向極遠處的高空。
“公交車裏還有另一個司機打掩護,那個司機本來也想劫持校車,但卻中途被另一撥計劃更細密的罪犯阻擾,導致被抓。已經審問過了,他說完全不知道那個女孩是誰,甚至連另外有同夥都不知道,那種白癡撒謊基本沒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