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倆就不知道跟長毛說嗎?問問他這場子是怎麼看的,自己人在這玩還被人偷!”孫鋼氣的一拍桌子嚷嚷道。
陳虎和夏侯楠一臉的委屈,最後還是夏侯楠無辜的解釋道“我們說了,但長毛根本就不停,還說什麼天鷹堂的人太自大,把其他的兄弟們都不放在眼裏,今天要給天鷹的人點顏色看看什麼的。”
“操他奶奶的!我看長毛這小子是活的不耐煩了!娘的待會回去我就弄死他!”孫鋼氣的麵紅耳赤。
“算了鋼哥,既然你們大哥都插手這事了,我看還是明天去了再說吧!今晚上咱還是依喝酒為主,畢竟咱們都一年沒見了,今天怎麼說也要喝個痛快!”最後還是吳峰打的圓場,每次孫鋼訓他倆都是吳峰在邊上勸解,這都成慣例了。
“嗯,對!今天還是先喝酒,事情明天再說!”陳虎在邊上附和道。
“哼!今天也就是峰子在這,要不然這事我和你倆沒完!”孫鋼也感覺今天這事鬧的不太好,本來人家吳峰就是局外人,糊裏糊塗的就被卷了進來。
他們一直喝到淩晨才離開,吳峰以前沒怎麼喝過酒,今天喝了兩瓶啤酒就有點找不到北了,無耐之下還是夏侯楠給吳峰的母親打了電話,就說玩的太晚了留他在自己家住一夜,還裝了半天純情少年,引得孫鋼和陳虎在邊上笑的前仰後合。
第二天吳峰還沒睡醒就被孫鋼叫了起來,簡單的洗刷了一下就跟著他們開車來到了他們的會場。會場離陳鋼他們所在的旅館很遠,開車走了一個多小時才到。會場位於本市郊區一個很偏遠的位置,所謂的會場也不過就是一座大型的廢棄廠房,從遠處看跟未完工的工地沒什麼區別。孫鋼帶領著吳峰他們走在前麵,幾名辦事得力的小弟在後麵壓著泄了氣的長毛,步履蹣跚的跟著他們前進。
會場的大門是兩扇破舊的鐵門,鐵門一邊的二層小樓裏藏著三四名放風的人,時刻警惕著周圍的情況,一旦有可疑的人從這裏經過便會迅速通知裏麵開會的大哥。孫鋼和吳峰他們徑直走進了大門,放風的兄弟躲在不易被發現的角落都沒忘記給孫鋼打手勢致敬,從此便可疑看出孫鋼在幫會裏的低位頗高。進了大鐵門便是一個雜草叢生的大院子,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這裏一般沒人會進行打理,開會的時候大家也要將車輛停在離這裏五裏開外的地方不行到這裏,就連幫主也不例外。通過院子便進路了一間大型的生產車間,當然裏麵的生產設備早已不在,裏麵堆放的都是些被遺棄的廢鐵和木箱。他們繞過這些廢品,從東麵的一扇小門進去便來到一所狹長的走廊,七拐八拐後才來到一間規模頗大的房間,裏麵隨沒有經過裝修,但也能看的出經過細心的打掃,一張能同時乘坐二十幾人的橢圓形會議桌擺放在中間,兩邊擺放著幾十把椅子,這時的房間裏正黑壓壓的坐滿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