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我睜開眼,拿開搭在胸口的書,好像有人敲門,我迷迷糊糊的說。
咚咚咚,三聲。
“真有人敲門,這大半夜的”,我有些惱,看了眼牆上的時鍾,淩晨一點半。
我轉動門把手,推開門。門外是我沒見過的以為美女,是那種江南水鄉,小家碧玉的風格。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能讓人家在門外幹站著。我不是寧采臣,這也不是蘭若寺,門外的人更不可能是女鬼,不過這裏倒是有個母老虎,我看了臥室。
葉雪穿著睡衣從屋裏走出,疑惑的看著來人。那江南女子也看了看葉雪。
江南女子打破沉默,開口“這麼晚了還來打擾,實屬抱歉。”
“沒事” 我很大度的說。
她對我點頭,十分禮貌。
“不必拘泥於這些小節,都是文化人,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 說完,我有嗬嗬嗬嗬的笑了幾聲。我一想大半夜的發出這笑聲也挺滲人的,就打住了笑聲。
她繼續說“我叫邵止水,邵思清是我父親”
我和葉雪對望一眼,葉雪示意我繼續聽下去。
“我父親請二位去調查山莊的事情?” 她看看我倆。
“我們決定接手這個調查” 我對她說。
她搖搖頭“我深夜來訪,正是為了阻止你們,那裏實在很危險,我不想再讓無辜的人送命了”
“送命,不是失蹤麼?” 我說。
“在那裏失蹤,結局隻有一個” 她沒說完, 不過我想我明白她的意思。
“不好意思,這件事我不能答應你” 葉雪有些無奈。
“是錢的事情麼,我會和我父親說的,你們不用擔心”
“真的?”
邵止水點點頭。
“對不起,我們必須去,這和那裏沒有關係,是我們和另一個人的賭局”,葉雪又轉頭對我說,“你若不去,我們和張國名的對局,毫無勝算。”
“張國民真有那麼恐怖” 我知道自己毫無勝算,卻並不覺得張國民是什麼殺人魔。
“那好吧” 我看了看葉雪的眼神,明白非去不可。我聳聳肩,對邵止水表示抱歉。
“好吧,那我和你們一起去” 邵止水說。
我這人素來神經大條,反應比人慢上幾拍,絲毫沒有感受到她們的擔憂和恐懼。
邵止水在附近的旅店住了下來,她是半夜趕得飛機,從國外飛回來。
我們的出發時間在半夜十一點,由於車程太長,所以選擇半夜出發。葉雪、梅小清、邵止水,她們仨一人拖著一隻旅行箱,而我背著我那中學時的雙肩背包,塞得鼓鼓的,遠處看就像背著個小孩。
我站在候車廳給她們三人看著行李。一戴墨鏡穿著時髦的家夥,招呼我說“兄弟幸苦啊”
我點點頭。
他說“像我們做經紀人的,可不就是這種命麼”
我明白了,這家夥原來是個經紀人。
“誰說不是呢” 我用同病相憐的口氣說。
“不過兄弟你命好,這三個可都是美人胚子”
“哪裏哪裏” 我裝模做樣的擺擺手。
說完遞來一張名片,‘原來是宋先生’ 我禮貌性的看看名片。“我這身上也沒帶,要不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