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繯是一聲驚呼,牛刀也是大驚,連忙持刀在手,便預相助。陸奕卻連忙止住,大聲說道:“小刀,這是我和他的私事,你不用插手!”
三才一擊得手,心中對自己的戰術更加自信,陰測測道:“姓寧的小子,再不把你的先天至火使出,恐怕沒有機會了!”他原來忌憚陸奕真火之力更深,不知道陸奕真火威力到底如何,故剛才一劍隻用了五分之力,尤有幾分防禦保留。
陸奕咬咬牙,眼見三才又如剛才一般攻來,隻是用上了七分之力。陸奕閃電側身,隨即左手直接往三才胸口點去,上麵一點藍色之光隱隱可見。三才也是麵色凝重,不在追擊陸奕,揮劍向陸奕左手削去。陸奕已然不折不撓,變換身形繼續往三才身上輕點,不過這時明顯指頭上的藍光已經黯淡,很快就要消失不見。
三才看見心中大喜,知道陸奕這火隻有這麼一點,卻是不能支持長久,自己有提防之下,可是穩如泰山。隨即一連幾劍逼退陸奕,而陸奕此刻手上那點藍芒已經完全消失。不過右手劍卻是成功了擊破了三才防禦,一劍直抵他的小腹。
不過水柔劍刺到三才肌膚,卻放佛刺到一塊鋼板之上,不能進去分毫,而三才殺手吃疼,再一劍迎麵刺來,陸奕連忙揮劍斜挑,手中又是一陣巨震,被震飛三丈,又噴出一大口鮮血。
三才殺手也不好受,小腹間雖未被水柔劍刺入,但也隱隱作疼,不過卻是皮外之傷,遠比陸奕更輕。隨即他一陣狂笑:“你的劍法即便比聶孤鴻還高,不過無半分玄氣,如何是我對手。”
話畢,第三劍全力刺出,再無保留。剛才陸奕刺向他一劍,他已經知道,在劍法修為之上陸奕是遠高於他,不過他沒有玄氣,自己就是全力受他一劍,也絕不致命,隻需要防住先天至火即可。
陸奕也不回答,站起身來,如風中慘燭,左手那點藍芒又閃現而出,陸奕身法卻比剛才更快朝三才點去,不過明眼人都看出這藍芒已經比上一次更加黯淡。
三才不敢大意,知道陸奕水柔劍奈何不了自己隻是佯攻,故一柄劍全力看住陸奕左手。而水柔劍又如毒龍般搞向三才胸口,三才知他黔驢技窮,冷笑連連,知道隻需全力防住陸奕真火之力即可,即便被水柔劍刺到也不妨事,反而更加能速戰速決。故眼見陸奕手勢詭異變化,知道他必定作最後一搏,其絲毫不顧水柔劍,全力刺向陸奕左臂。
陸奕見狀,按捺住心中的激動,他剛才故意將滴水穿石一劍之力壓製到九劍之數,正是輕三才殺手其心,而又使用真火之力佯攻,轉移他的注意力。此刻水柔劍後發先至一劍刺向三才右胸,這次卻毫無保留,乃是二十七劍合一之術。同時口裏大喊道:“三才殺手,你中計了!”
三才殺手冷笑,說道:“就憑這沒有玄氣的鏽鈍木頭,也能傷得了我?”
不過還未說完,就聽見“噗”一聲響,水柔劍準確的刺入了三才右胸,三才殺手發出一聲慘叫,急退三丈,看著鮮血噴灑如泉的胸口,知道心髒已被洞穿。而其眼裏還是不信的神色,喃喃道:“絕不止九劍合一,你剛才故意隱瞞了實力…”
陸奕也是重傷,單膝跪地,小刀連忙上前將他扶住,而陸奕看著不甘心的三才殺手,說道:“正麵對決,我不是你的對手。而殺手本應該出其不意,且你重傷未愈,還是你太過自負了!”
三才殺手心有不甘,不過眼神卻慢慢黯淡,隨即緩緩的倒下。
赤鬆道人見狀,臉上一陣陣抽搐,心中暴怒異常,三才殺手在他的組織裏麵也是一個頗有地位之人。而自己高調的前來,不但沒給洛州之人一個下馬威,如此結果,怎麼向國師交待。
“恭喜王爺,你手下人才輩出,就怕聖上那裏也沒有幾個這麼出類拔萃的人才。”赤鬆冷冷的對周王說道。
周王見陸奕如此厲害,其實也對奉義軍生起一絲絲警惕,不過此刻卻是不敢露出真實想法,也不能承認成季等人身份,否則一個勾結反賊的罪名下來,自己隻得準備不足情況下,立馬造反了。
不過知道赤鬆現在也不能拿他怎樣,隨即同樣冷冷道:“隻是僥幸而已,且他們屬於私人恩怨,死傷皆由自己而定。且這是本王府邸,難道道長還想公報私仇?”
赤鬆又看了陸奕一眼,說道:“好!既然是王爺的府上,貧道也隻好依王爺之言。不過你最好永遠呆在王府裏麵,若是出了門,走在街上有個閃失可不好。”
聽他之言,隻要陸奕出了茗園,便將即刻狙殺陸奕。成季和牛刀均是大怒,牛刀抽出單刀,怒道:“臭道士,難道怕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