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穿過繁華的大街,戴著金麵的陸奕雖然吸引了不少詫異的目光,不過卻沒有人前來過問。
又行了片刻,一座寬大的府邸出現,陸奕看著府門牌匾,上麵寫著“王府”兩個鎏金大字,府門前兩個石獅格外雄偉。
王萱招呼陸奕就要叩門,正在此時,遠處兩個人影走來,看見王萱,一人立刻招呼道:“萱妹,你回來了。”陸奕已經聽出,這人是在水榭同王萱說話的那人。
王萱停了下來,不過陸奕見她臉上卻有些不喜歡的神色。
兩人近前,看到了陸奕,均呆了片刻,麵上帶著驚疑的神色。
“萱妹,他是誰?”
“改之師兄,你沒看到他金麵嗎?”
“不可能!自上一任金麵驍衛出外後,已經空缺了近三十年,怎麼會突然冒出來一個。”那個叫改之的男子懷疑道,麵上也帶著一絲急躁。
王萱麵上不耐,說道:“這金麵難道有假?”
“王師妹,隻是穀主閉關已經半年,且之前從未聽過穀主賜下金麵衛之事情,所以改之才有所懷疑!”
“謙之師兄,難道我爹的事情,還要像過長老請示嗎?”
陸奕此刻方知,王萱竟然是穀主的女兒,心裏麵不禁有些興奮。而這兩個男子麵目有些相近,應該是親兄弟。
這個叫謙之的男子見王萱詰難,連聲說不敢。
王萱又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先回去了。”
名為改之的男子似心有不甘,上前一步想擋住王萱去路。
王萱有點惱道:“改之師兄,有金麵驍衛在,我也不需要你的保護了。”
“萱妹,這人來曆不明,你可不要上了他的當。”
“改之師兄,你過家似乎管得太寬了吧!金麵衛曆來都是溪穀穀主親自選定,難不成你以為你竟然比金麵衛的修為還要高明?”
過改之麵上十分陰冷,陸奕看他們各自動作,自己這個終是冒牌金麵衛,故始終默然不語。
王萱又道:“看來改之師兄修為必定大進了,看來能自信勝得過金麵衛了?”
過改之隨即看向陸奕,看他樣子竟然躍躍一試,立刻就要向陸奕發難,氣氛一時有些緊張。
正在此時,過謙之搶先說道:“三弟,不可魯莽。”
隨即他拉住過改之,又對王萱和陸奕說道:“王師妹,改之也是關心則切,還請師妹和閣下多多包涵。”
王萱看看過謙之,對過改之說道:“還有,改之師兄,以後就叫我王師妹即可,可不要叫什麼萱妹,聽起來怪別扭的。”說完她招呼陸奕,直接進入了府內。
大街上的過改之一臉鐵青,不過看著兩人背影消失,心頭雖然震怒,卻也不好發作,隻道:“二哥,你不覺得這人十分蹊蹺?”
過謙之看他樣子,說道“三弟,這裏人多嘴雜,咱們回去再說。” 過改之點點頭。
陸奕同王萱回到了她的家裏,穀主府庭院森森,占地極大,不過府上卻沒有幾個人,偶有幾個老仆經過,看到陸奕和王萱卻是毫無表情,陸奕看著十分奇怪。
“別看了,這些仆人都是又聾又啞,可搭理不了你。”王萱竟然知道陸奕心思般。
“王姑娘,我有事情想麵見一下你父親,還請你引見一下!”陸奕心裏十分急切。
“這個你也別想了,我爹爹閉關了,連我都三個月沒見過他了。”
陸奕心裏大急:“敢問王姑娘,令尊何時才能出關。”
“你啊!挺性急的,放心,本姑娘既然答應你的事,定不會食言。不過我爹爹閉關,快則半載,多則一年,你要見他可不容易。”
陸奕看她不似說謊,心中徘徊不定。
王萱又笑了一笑,說道:“何況你要找的人,本姑娘說不定便知道。不若你告訴本姑娘你要找誰?”
陸奕心中燃起一絲希望,忙問道:“王姑娘,你可聽說過赤霄之地?”
王萱想了一會兒,眨眨眼道:“溪穀裏麵可沒有這樣的地方,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陸奕連忙解釋道:“赤霄之地是一個神秘所在,不在溪穀,我隻是知道百年前你的先祖王易曾去過那裏,並留下了相關記載。”
王萱聽到王易之名,麵色有了一點細微變化。
“你既然知道我先祖之名,看來也是大有來曆之人,你是來自三大派吧?”
陸奕見她臉上神情跟剛才大不一樣,知道當年溪穀和三大派反目,成見極深,不過他也不想隱瞞,說道:“不瞞小姐,我曾經確實是無極門下弟子。”
王萱冷冷道:“三大派勢力龐大,如日中天,江湖中難道還有你們不知道的地方,辦不到的事情。你又何必舍近求遠呢?倒是我想差了,你怎麼用得著我相幫。算了,你趕快走吧,我也不想為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