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咎由自取(1 / 2)

陸奕看著不能動彈的過改之,方才鬆了一口氣,以他現在的功力,若在過改之有戒備之時,想要製住他原本不易。

而且一旦不能一舉製服過改之,這穀內到處都是他們的人,自己也怕難以善終,所以他不得不出此下策。這招也是跟三才殺手學的。

陸奕利用王萱作勢,而過改之以為王萱喝了藥酒,他的心願立馬就要得逞,就在這心猿意馬之際,那裏還能有防備,故陸奕方能一擊成功。

陸奕隨即解了王萱的穴道,過改之看著陸奕,眼裏麵滿是怨毒。

王萱將這一切看在眼裏,已經明白了陸奕的目的,她拿起酒壺,慢慢的聞了一下,眼裏麵滿是憤怒的神色,今天要不是有陸奕在,後果真不敢想象。

“過改之,虧我還把你等當成兄長,你們怎能作出如此下流的事情。”

過改之沒有回答王萱,對陸奕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敢壞我的好事。”

王萱道:“你即便是你父親,也不敢這種語氣和金麵衛說話。”

過改之看著王萱,麵上卻露出得意的神色:“管你什麼金麵衛,就是王儒那老家夥,也落在我們的手上。你這個小娼婦,竟敢和這個男人勾搭成奸。”他剛才見陸奕躲在王萱身邊,隻道兩人關係有些曖昧,因愛生恨,不禁往最髒的方麵想去。

“啪”,王萱一巴掌抽在過改之麵上,她實在不曾想到,平時在自己麵前溫文儒雅的過改之,此刻露出真麵目,還說出如此汙言穢語。

過改之被打了一巴掌,卻猙獰大笑起來,說道:“你這蕩婦,待你落在我手中,我定組織我府上之人,看看我如何淩駕在你之上。”

這下連陸奕也聽不下去了,暗道這人當真不可救藥了,連忙錯開過改之下巴,讓他不能說話,希望王萱不要生氣才好。其實過改之本性倒也沒這麼壞,隻是這時候在意中人麵前陰謀敗露,心態失衡,人的心裏陰暗麵頓時完全暴露了出來。

不過王萱卻似完全沒有動怒,卻媚然一笑,說道:“改之師兄,這麼有雅興,那我先成全你吧。”

王萱隨即將那個仆人從床底拖出,伸手捏住他的下頜,隨即將那壺藥酒完全倒入他的口中。

陸奕正不解,不過看到過改之麵上卻出現了驚恐的神色。隨即王萱往哪仆人身上輕點,那仆人眼裏顯出迷茫的神色,眼看就要醒來,不過陸奕也發現,他的臉上血一般潮紅。

陸奕正想相問,王萱卻拉住他的手,跑出房內,隨即關上房門從外麵反鎖上。

“王姑娘,你這是幹嘛?”陸奕人不禁好奇道。

王萱眼光閃過一些狡黠,甚至還帶點戲謔,說道:“你別管,他自找的,你看好戲就行。”

陸奕正不解,突然聽見裏麵傳來一聲喘息,隨即就是過改之“呀呀”驚慌之聲,他的下巴被陸奕錯開,不能說話,但這聲音之中的急迫,陸奕卻也聽得清清楚楚。

隨即那仆人的聲音再次傳來,恍如發情的野獸,裏麵喘息聲,床的震蕩身接連傳來。過了片刻,陸奕已經完全明白,雙眼緊盯著王萱。

王萱臉上也是一紅,她剛才險些被過改之侮辱,加上後來過改之那不堪的汙言穢語,頓時怒不可遏,心中便升起一絲惡作劇之感。隻是此刻聽到裏麵的動靜,也不禁覺得太過惡心,自己差點就要想吐,方才後悔起來。心中暗道,以後再也不在此間房屋裏麵居住了!不,得稟告母親,將這座房子拆了才好。

不過她見陸奕麵上似有怒氣,也不得不硬著頭皮道:“他自找的,竟然敢對本姑娘下陰陽散這等惡毒之藥。”

陸奕歎了一口氣,想要去阻止,王萱又拉住他的手:“這陰陽散藥力極大,你要是去阻止了他們,那個仆人可是要死掉的,別管他們!”

隨即她強拉著陸奕走開,陸奕無奈,也暗歎惡人隻有惡人磨,隻怪過改之咎由自取。

陸奕將過府所見的情形同她詳細的說了一下,王萱眼裏麵雖然有些擔憂,不過卻不怎麼焦急,說道:“難怪幾月前父親將金麵衛交給我,說看到順眼的人便是新一任的金麵驍衛,定是料到你要前來。”

陸奕暗道這怎麼可能,若是他能未卜先知,又怎麼可能遭了過家計算。

王萱知他不信,說道:“說了你也不信,溪穀穀主本來就擅長醫卜星算,我父親這方麵雖然不如先祖神驗,但這些事情還是能料定的。”

陸奕忙岔開話題,問道:“王姑娘,你可認識魏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