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仙廟?看來剛才那個老太太是個黃皮子成精啊!說起黃皮子吧其實就是黃鼠狼,這種動物在東北是很常見的一種,在野仙裏麵,黃皮子出現的概率也是特別的高。
所以在建國前後這段時間裏麵,東北有許許多多的黃大仙廟,裏麵大部分供奉的都是附近的野仙,說來也是奇怪了,基本上隻要供奉黃大仙的村子,基本上能保證風調雨順,就算是最難的年頭,也至少能夠保證沒人餓死。
不過這些廟很多都在十年動蕩裏麵給砸了,就算是偶爾還能剩下一兩個,也早就都斷了香火,畢竟現在早就過了那種靠天吃飯的時候。老太太留下的這幾個字的意思已經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意思就是讓我去太安村的那個黃大仙廟去找它唄。
反正這個時候,因為那個小鬼已經離開的緣故,病房裏麵的李雯已經沒什麼事了,雖然還是那個樣的昏迷著,但是至少不會抽搐什麼的。暫時應該說是性命無憂吧。
不過能不能過的去明天晚上,那就得看我能從那位野仙那裏討到點什麼了。我跟張曉旭離開醫院以後,我自己慢慢悠悠的回了寢室,今天晚上又是折騰了一晚上,這時候都快他媽淩晨四點了。
我躺在床上趕緊睡了一會,早上九點多就起來了,起來之後洗臉刷牙,找那對雙胞胎借了一輛自行車,摸了摸口袋裏麵昨天打車剩下的三十塊錢,就這三十塊錢還是昨天張曉旭給我的,要不然我連這三十都沒有。
大冬天的我騎著一輛破自行車,慢慢悠悠的在哈爾濱街頭,那個迎麵過來的冷風和刀子一樣,劃得我臉生疼,要不是我出來的時候戴了一副手套,估計現在連手都得給我凍掉了。
騎著自行車到了那個什麼太安村的地方已經快中午了,我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就吃了一頓啊!吃完了之後還都在後半夜給消化了,這一大早上出來又騎了將近三個小時的自行車,我現在的感覺就是四個字,饑寒交迫!
我把自行車停在村頭的一個小倉買門口,哆哆嗦嗦的進了門。這種倉買其實就是農村裏麵的小賣部,平時賣點什麼熟食啊,啤酒啊,日常用品,油鹽醬醋之類的。
“要點啥啊?”店老板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坐在櫃台裏麵看電視。真的,就看到櫃台上麵放著的麵包的時候,我眼都藍了!我現在餓的都快前胸貼後背了。
可問題是,我去人家廟裏麵找人家,能空著手去嘛,人家大小也是個野仙啊!不帶點貢品進去不是那麼回事啊!所以想了一下之後我還是忍住了:“那個,叔,白酒便宜點的有啥啊?”
我強忍著自己心裏麵想吃人的想法,衝著裏麵的店老板問道。店老板看了看我笑著說道:“那還能有啥啊,就是散裝的白酒唄,最便宜的一塊錢一斤,全是酒精兌的,好點的純糧食酒八塊錢一斤。”
老板一點顧忌都沒有的張嘴說道。我是真的想要那種酒精兌的白酒,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吧,要點純糧食的吧,現在的工業酒精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你說萬一要是給那位黃大仙喝傻了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