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風撲麵,午後的秋風穿過竹林,吹的泛黃的竹葉沙沙作響,和著林間小鳥的愀鳴,譜寫出一曲愜意的秋之樂章。
雷仁懶洋洋的跟在玉娘扭動的屁股後邊,天藍色的大眼睛忽閃著,流露出一絲與他的年齡毫不相符的色迷迷目光——玉娘的身材太過性感了些,略顯肥大的麻布長裙難掩她豐潤的身姿,腰身細細,玉腿長長,臀部圓滾滾肉呼呼,隨著她前進的動作不時震顫——經過人道的女子,總是比那些未經人道的少女多了份成熟的風韻,引人遐思。
也就是歲數太小,剛說十歲的年齡還無法行那敦倫大事,不然的話,整日裏與這樣的女人相處,雷仁自己也不相信能夠一直保持坐懷不亂——尤其是連玉娘的生殺大權都掌握在他手裏的情況下。
玉娘是陳氏陪嫁的婢女,二十六歲的年齡,按照現在的習俗,處子之身自然早就獻給了雷仁的父親,遺憾的是,自從陳氏與雷仁一同被流放到此處之後,作為陳氏的婢女,她也不能幸免,以至於獨守空房了這麼些年。估計她內心深處一定是想找個人嫁了的,不過,褒國候的女人,在這個國家,還真沒人敢於染指。
“呀,好多野果哎!”玉娘驚喜的叫道,突然站住了腳步。雷仁腦海裏正在播放未成年不宜的畫麵,一時不妨,一頭撞了上去,反應過來時,順手在玉娘軟乎乎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壞笑道:
“姐姐停的這麼突然,不會是……?”
玉娘俏臉一紅,一把打開雷仁的手嗔道:“二公子就會作怪,小心我回去告訴夫人!”
“告訴就告訴,”雷仁無所謂的說道:“她就會燒香求神,盼著父親原諒,才懶得管這閑事呢!”
玉娘笑容一收,麵色一黯,“唉,快十年了,都是因為二公子,苦了夫人了!”
“玉娘,你們老是說因為我,母親才會被父親流放至此,具體原因從來不說,每次我問都說我年齡還小,不懂,現在我可不是孩子了,該說了吧?再不說,忘了昨天在柴房裏了麼?小心我……”
玉娘瞥了雷仁一眼,午後的陽光透過竹葉間的縫隙照在雷仁的身上,烏黑的頭發散著,陽光下隱隱有些綠色。
他的眼睛很大,睫毛長長的,眉毛十分濃密,瞳孔卻是十分罕見的天藍色,配著高挺的鼻梁,不薄不厚的嘴唇,以及潔白的牙齒,似笑非笑的表情,十足一個美少年。若非年齡還小,玉娘倒真的挺喜歡他,那種女人對於男人的喜歡。
年齡真的還小嗎?
玉娘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柴房裏發生的事情,有兩年沒給雷仁洗澡,想不到那裏已經那麼大了,硬起來比青銅劍的手柄都硬,頂在屁股上,那種感覺……
她不敢往下想了,臉上像火燒一樣,白了雷仁一眼,哼了一聲說道:“平日裏看二公子挺懂事,知書達理,循規蹈矩,像個小大人兒,怎麼一到私底下……?”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可是真動手了!”疑惑憋在心裏太久,雷仁急於知道真相,不耐煩的打斷玉娘,壞笑一聲,伸出兩隻略顯稚嫩的小手,作勢欲撲。
“怕了你了,”玉娘下意識的退後兩步,接著咯咯一笑,瞥了雷仁胯下一眼,“人小鬼大,跟大公子一點兒也不像,難怪……”
“難怪什麼?”雷仁急忙問道。
“沒什麼,”玉娘搖了搖頭,“其實告訴你也沒啥,當初君侯大人之所以將夫人與公子流放到這裏,除了因為公子的相貌有異於常人外,還跟夫人生產的日期提前兩個月有關,再加上小人進讒,君侯大怒,這才……”
“難道父親懷疑我不是他的孩子?”雷仁恍然大悟,仔細回憶了一下唯一的那次見到褒響,雖然也是個長相很帥的中年男人,不過與自己比較起來,果然不同。
玉娘想不到雷仁一個剛說十歲的孩子,居然憑借自己兩句話就能想到這些,不禁詫異的望了他一眼:“還真是人小鬼大,”憶及平日裏他的種種與眾不同,隨即釋然,點了點頭:“君侯大人確實是這麼懷疑的,若非出現了那個道人,二公子的命怕是都丟了,根本就活不到現在……”
“是不是腰裏別著把桃木劍,長的不錯,就是穿的挺邋遢?”
玉娘一怔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那時候你才多大,根本還不記事兒呢!”
“天機不可泄露!”雷仁神秘兮兮的說道,接著問道:“你是我母親的陪嫁婢女,什麼話她都跟你說,那她有沒有說過我到底是不是父親的孩子呢?真不是的話,一定會告訴你吧?”
玉娘搖了搖頭,“夫人還真沒說過,而且,我們一直在一起,我也敢保證君侯離開的那段時間,夫人絕對沒有找過別的男……”
“一直在一起?睡著了呢?你睡著了打雷都不醒,把你賣了都不知道……”雷仁心裏暗想,不過這話說出來顯得自己太成熟了些,真怕嚇到玉娘,便隻在腦子裏翻個個兒,對於自己的身世,愈加迷惑起來——自己到底是不是褒響的親骨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