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不要白費力氣了,我這是白血病,根本治不好。唯一可以治療的途徑便是把身上的血液全部換掉,可是我們家現在你也看到了,不是一個殷實家庭,在醫院中沒有錢根本不會給你治療。”曹阿姨沒有像盈盈一樣對龍飛帶有警惕,她感覺到龍飛的眼睛還是純真,一個人的好壞,從他的眼睛可以看出他的秉性。
“阿姨不光是白血病那麼簡單,我若是沒有看錯,阿姨應該還有其他的雜症,氣血不通,心肌梗塞等症狀。”龍飛笑了笑,瞧著十歲小家夥乖巧的擠到曹阿姨的兩腿間半蹲了下來,眼睛卻直瞪著龍飛。
“可是我家沒有錢?”曹阿姨眼睛一亮,隨即黯然起來,她知道家裏的情況,根本沒有那麼多的錢去治療這些病,孩子還要讀書,眼看大女兒一年後就要高考了,還要供她上大學,這些錢根本無法擠出來。
“嗬嗬!曹阿姨,既然我們能相見,說明我們有緣,這些不要多少錢,我給阿姨把會脈後,紮上幾針可以把阿姨的雜症治好,至於白血病嗎?其實可以不用換血便可治愈,不過現在我身上沒有這種丹藥,所以還得回去煉製一下才可以。阿姨若是相信我,那麼可以到我家去治療,當然,若是我沒有辦法,還有家母也可以,她的醫術比我可高明多了。”
“我媽的病真的能治療,你沒有騙我們。”盈盈突然接口道。
“當然!”龍飛傲然道:“世上沒有我家治不好的病,隻有我願不願意去治。我看病有三不治,基督教者不治,信佛者不治,信伊斯蘭教者不治。隻要不是這三類,那麼我都可以治。”
“為什麼?”盈盈突然好奇起來,就是曹阿姨同樣好奇,現在還有這麼一條古怪的規矩,一家五口眼睛奇怪的盯著龍飛。
“沒有為什麼,因為我信道。隻要不是這三家的忠實信仰者,那麼我都可以去治療,否則不管他是誰我都沒有這個義務和權力去治療,這是我的規矩,我討厭這些教派。”
一家都鬆了口氣,心道還好,家裏沒有信仰這些教派,反正她們家信仰的都是雜七雜八,佛也信,道也信,在中國這個華夏民族中,佛道中的神他們都信仰,並非隻是某一家的信仰者,比如一年一度的祭灶,祭奠灶王神、財神爺趙公明、三清、觀音、佛祖都信奉,然家裏的牌位中除了祖先外,唯有觀音和其它道家之神的畫像外,菩薩並不多。
這些信仰者被歸為巫一派係,佛家大多神像都是廟宇中,中醫和道家一脈相承,大凡中醫名家都是道家的忠實信徒,修煉的都是道家功法,都有著道家的影子在裏麵,佛隻不過是一個外來教派,底蘊談不上與道家相提並論。
佛家每當得到大肆宣傳都以異族入侵華夏,統治華夏民族後才得以受到異族掌權者的支持,讓華夏正宗統治者,信仰道者才比比皆是。
雖然佛經過幾次外族入侵後,得到了發展,然道家作為祖先和華夏文化融合一起,道滅則華夏文化的傳承則滅,與整個華夏民族息息相關,不論是藝術、醫術還是文化的精華無疑不是道家文化在其中作為中流砥柱。
道家真正的精髓便是崇尚自然法則,適者生存物競天擇的生存觀念,所以每當道教統治,華夏一族都散發出強大的爆發力,沒有被閹割的文化傳承,秦漢都充滿了這樣的文化傳承和思想。
後期儒家的變異,才導致了華夏民族的血性被閹割,壓製了華夏民族中尚武之風,神仙的傳說一直都存在於民間,作為一個神仙,道家一係,龍飛當然知道其中的真實性,不過在這裏,作為華夏一族遺落在地球上的一個民族,如今已經走向了另一條發展道路,心裏的無奈和憋屈難以釋懷。
佛家在旁邊就加了一把火,使得華夏民族一直都難以雄起,可見佛這個隻求來生不求今世的可惡教派是多麼的可惡可惱。印度的懦弱,溫順無疑不是體現了這個佛度國度,最終古文明被毀滅,佛的軟弱性和溫順取到的作用不可謂不大。
然華夏民族文化沒有被毀滅的根本原因則是道家文化作為華夏民族的最後支撐者,苦苦支撐到了現在都未曾毀滅,道家文化功不可沒。
隨後龍飛從旁邊一張椅子上撕下一張白紙,用鉛筆刷刷的寫下了地址,遞給了曹阿姨笑道:“今天就到這裏吧!若是曹阿姨相信的話,可以按照這個地址到我家來,我可以免費為你治療。”
說完,手中又多了一枚白色的丹藥,又道:“這枚丹藥可以治愈好你體內堵塞的經脈,一枚舒筋活血的藥丸,今天我還有事情,明天你可以到我家來找我便可。”
當龍飛遞出後,盈盈還有些不信,畢竟龍飛在木屋中那種冷酷,和現在的態度簡直是兩個不同的神態,心裏極其的不安,滿臉不信的看著龍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