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殺一個人,會有一道幻影替換了這個已失去生命的大英士兵,龍飛領著鬆田一本走出了本田車後,扔到地上,突然撕裂的痛苦發泄出來,向四周大吼,卻無人回應。
“不要在這裏唧唧歪歪的了,能聽到的都已經死了。你還吼個鳥毛灰。”龍飛上前一腳狠狠的踩在鬆田一本的兩腿上,腿骨頓時碎裂,隨後龍飛又打了個響指,地麵上紛紛鑽出了好多的老鼠和螞蟻。
卻聽到龍飛對這些老鼠和螞蟻命令道:“去把整個軍營的要道路口守著,凡是有人意圖逃出的給我殺了,屍體都是獎勵,別浪費了這麼好的口糧,上好的生命元素和精血。”
得到龍飛的命令後,剛才密密麻麻的螞蟻和老鼠,陡然間又消失在兩人的眼前,鬆田一本滿臉震驚的樣子,忘記了身上的疼痛,無法相信這個世界上可以操控和指揮獸禽的人。
瞧著這些密密麻麻的老鼠和螞蟻,似乎看到了它們眼中的尊重和興奮的神態,似乎龍飛命令是它們最大的榮譽,形若一個王國中的帝王,鬆田一本臉色一陣慘白,看到一個尚未死去的英軍士兵,卻突然發現一個老鼠和螞蟻在用人話交流,那股帶著無窮恨意的聲音,“我叫你冒犯我主人!”嘴卻沒有停留,一鼠一蟻正在爭奪這具屍體的食物,一副美味可口的嚼食著這句尚未死去的英軍士兵的身體。
隨後又引來了周圍的老鼠和螞蟻,不同種類的動物都有,互相搶食。大約十分鍾的時間,這具屍體便被它們消滅幹淨。隨後就遁入沉睡,似乎在消化將才得到的能量體,開始進行進化。
龍飛獰笑道:“你會很快也要跟那具屍體一樣,成為它們的食物,不單單是你,你們整個大和民族都會成為它們上好的口糧,我會慢慢的讓你們整個民族消失在這個曆史的長河中。”
“你簡直是一個惡魔,非人道毀滅,這是在與世界為敵。”鬆田一本強忍著疼痛,顫聲道。
顯然他同樣被將才看到的一幕嚇倒,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顫音,不過龍飛卻摸了摸鼻子,冷然的看了眼鬆田一本,漠然道:“從你倭國踏上我國土地開始,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世界為敵,切,我還巴不得這些脆弱的靈魂廢物們紛紛起來放抗,我殺得才會感到痛快舒暢一些。”
想當年,少爺我殺的人還少嗎?即使把整個世界的人都屠殺了隻剩下華夏一個民族也不過才四十多億,況且還有些女人會留下來作為獎勵,成為自己的血奴,這麼一點兒人,在自己的妖獸血奴大軍中,即使作為糧食也不過是幾年的消耗。
世界倘若有仁義就不會有戰爭的來臨,世界倘若仁愛,就不會有八國聯軍搶圓明園。一切都是拳頭來說話,況且這些失去的人又不是他殺的,管他屁事。
老天要懲罰也是去懲罰那些妖獸去,且這些妖獸也不是一個兩個掠殺,而是千千萬萬的妖獸聯合絞殺,天道責罰誰去,要是這樣有懲罰地話,種族滅絕也不會存在了。
外麵沉靜了下來,卻不是鬆田一本平常時候那樣,這是安寧的,而是在無聲之中,奪食他人的生命,這裏一萬多的大英士兵,怕是在這裏再也沒有一個可以存活下來。
突然想到昨天的一宗案子,也許今夜來這裏就是一種錯誤,假若晚來,便不會遇到這個煞星。他是害怕了,堂堂神忍在此人手中竟然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龍飛的殘酷的報複,比起那次南城大屠殺還要有過之。
這是什麼樣的一個人類,竟然比起傳說中惡魔還要更加可怕。聽著裏麵川島芳子那股勾魂的聲音,似乎在挑逗約翰的忍耐力,有著迷人心智的這種甜美的音律,龍飛搖了搖頭,直接拖死狗一樣把鬆田一本拖了進去。
大門直接被他一腳踹開,鬆田一本卻扔了進去。已經赤裸著玉體的川島芳子和已經脫了隻留下一條褲衩的約翰,被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住了。
駭然的看著屋子門口,兩人腳邊的鬆田一本,已經失去了兩腿,汩汩而流的鮮紅血液依然在流淌著,很快整個屋子中的地板上形成一灣血水彙集一起。
龍飛走了進來,打量了一下約翰和傳說中的川島芳子,笑了笑,嘴上卻叼著一根令人清晰醒目的香煙,一屁股坐在手提箱上雖然八十歲的年紀,卻看起來形若二十出頭的妙齡女子,白雪般的肌膚嬌嫩吹彈可破,似乎用手指一按便可溢出水來,嬌嫩潤澤。
要不是知道這個女人就是那個超級大漢奸金壁輝,龍飛也不會相信她是一個年齡已經到了八十多歲的愛新覺羅氏的皇族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