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是男的,你不是小悠阿姨,為什麼你這麼像小悠阿姨,你是誰?”少女質問道,有意無意間增加了一股壓迫的氣勢。
玄雨卻完全沒有感受到這股氣勢,整個人一動不動,心思完全不在女孩的問話上。
“你怎麼不說話?”少女疑惑道。
玄雨沒有聽到女孩的話,,他隻感覺自己的身體不斷燥熱,有一股想把水晶棺打碎瘋狂占有眼前這美麗少女的衝動。
少女的看起來隻有十六七歲的樣子,卻已長了一副國色天香的天使麵孔,若是再過個兩三年,該是怎樣的禍國殃民啊!
玄雨的眼睛死死盯著少女的胸部,身體之中早已獸血沸騰。這也怪不得玄雨,從生理上,玄雨是情竇初開的少年,已經擁有了男人應有的興奮,而心理上玄雨則是一個三十多歲的老處男,看到如此香豔之景,有些禽獸的衝動也實屬正常。
少女也察覺玄雨的怪異,順著玄雨的視線看向自己,發現這家夥竟盯著自己的胸前,可是少女似乎不通人事,一點不覺得難為情,反倒是微微用手擠了一下自己的胸,似乎想看清自己這個部位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就是這麼用手一擠,玄雨再也憋不住自己的熱血,上半身向前一傾,蓬勃的鼻血噴湧而出,頗為壯觀。
玄雨用手捂住自己不住流血的鼻子,隻覺得有一股鬥氣在小腹之中遊走,經由任督二脈,最後又回到丹田,變成一股躁動的欲望。玄雨自然知道自己這不是在運氣發功,而是在發情。
看到玄雨的慘狀,少女以為他受了重傷,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了?難道受傷了?”
受不了眼前的刺激,玄雨連忙轉過身,好不容易抹幹淨一絲鼻血,趁著鼻血還未再次流下說道:“你能不能把你的胸遮起來。”
“哦,可以呀。”少女可愛的答道。
過了一會玄雨覺得鼻血差不多止住了,於是再次轉過身,心裏暗暗自問道“這次應該不會在這麼窘迫了吧?”
不想轉過身之後,少女確實遮住了自己的胸口,隻是這樣子半遮半掩的樣子比剛才的更有誘惑力。
一個不留神,小腹之中那股躁動的鬥氣狠狠地衝擊了他的經脈,一口悶血自口中噴出。
“你大爺的,竟被憋出了內傷!”
玄雨趕忙從納戒之中拿出一件衣服蓋在水晶棺之上,再不這麼做,玄雨覺得自己就要發瘋了。
少女看著玄雨奇怪的舉動沒說什麼,因為這個男人沒有給她任何危險的感覺。
玄雨為少女蓋上衣服之後才發現因為疏忽,一直沒有穿什麼衣服,頓時窘迫異常,臉更加紅了,紅得發紫,遠遠望去,就像被剝去皮的紫薯一般有趣。
穿上衣服,玄雨口中淡淡的飄出四個字:“寒芒玄冰。”
這次寒芒玄冰卻用在了他自己身上,冰涼透骨的寒冷,一下子就壓製了玄雨燥熱的欲望,這時他才長呼一口氣。若是這像剛才那樣折騰下去,他連死的心都有了。
玄雨的神色恢複了正常,少女卻有些急不可耐的問道:“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到底是誰,為什麼那麼像小悠阿姨?”
玄雨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眼前浮現出母親那張傾國傾城的臉,玄雨和顏悠有七分相似,若是玄雨的皮膚再白上一份,留上一頭長發,一眼看去絕對是個美女。隻是玄雨疏於打扮,若是仔細收拾一番,他的麵容也算得上絕代風華。
聽到女孩的問話,玄雨一陣激動,“你說的小悠阿姨是不是叫顏悠?”說罷手依靠上了水晶棺,滿臉期待少女的回答。
“咦?你怎麼知道?你認識小悠阿姨?”少女一興奮妄圖起身,卻忘記自己是在水晶棺之中,一頭撞上了堅實的水晶壁。
“嗚嗚嗚,好痛啊,這該死的水晶棺,怎麼這麼討厭啊。”少女揉著自己頭,嘟嘴說道。
“你認識我娘!”玄雨驚喜的聲音彌漫開來。
少女的神情微微一愣,“你說什麼?!”
“你口中的小悠阿姨就是我的娘。”
“什麼!快告訴我小悠阿姨在哪裏,我好想她。”少女的語氣期待之中帶著一絲哀怨。
聞言,玄雨的興奮澆滅一大半,幽幽道:“我娘死了...”
“什麼?不肯能,你說謊,快告訴我你在說謊。”晶瑩的淚珠瞬間充斥了水晶棺,這淚珠不是液體而是晶瑩如同美麗的水晶般的固體珠子。
若是玄雨這時仔細觀察這種珠子,一定會想起李商隱的那句“滄海月明珠有淚。”這“珠有淚”說的便是眼前少女的情狀。
許久未言...
玄雨自己也沉浸在一股悲傷的潮流之中。少女不知哭了多久,晶瑩的珠子幾乎把水晶棺裝滿,最後少女不得不把這些珠子通過棺麵之上的小孔排出。經過剛才放肆的大哭,少女反倒是比玄雨先走出悲傷。看著有些消沉的玄雨,少女試探性的問道:“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