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他!不能讓他打斷祭祀!”丹迪看到李天陽闖進來立刻大叫道。
密室內眾人正掀開麵具,開始品嚐幻空的鮮血,一個個拿到血液的人對丹迪的話置若罔聞,誰也不理睬他,自顧的喝著杯中的液體。
看到躺在高台上的幻空,李天陽感到一陣怒火在焚燒這自己的胸腔,“嗬啊!一群蛆蟲!找死!”駕著黑馬揮動手中的長矛,一路撕裂著衝向高台。
李天陽跳下馬,看了看幻空的情況,“隻是失血過多而已,用藥劑止血休息一段時間就行了!還算來的不太晚,也是這女人命硬,要是一般人早就失血過多掛掉了,能到這樣還活著,不得不說她跟你一樣是個蟑螂命!”鷹眼嘻嘻哈哈的說道。
得知幻空沒事李天陽終於放下心來,抱著幻空正打算上馬,這時幻空卻又一次醒了過來,伸出手摸了摸那個熟悉頭盔掛起蒼白的微笑:“失血過多出現幻覺了呢!你這個壞家夥居然現在都不來……我快撐不住了,李你怎麼還不來?”手掌感受著頭盔上的冰涼,輕輕的磨蹭著。
“你這個女人!真實不讓大爺省心!好像每次我都要跟在你屁股後麵找人!”李天陽笑著把幻空扔到了馬背上。
感覺到了馬背上的溫熱,幻空突然意識到這不是幻覺,“真的!?真的是你!”幻空一把抱住剛剛上馬的李天陽,手緊緊的揪住李天陽胸口的鎧甲,眼淚不停的流著嘴裏不停的叨念著:“是真的,是真的,我好高興!好高興……”也不知幻空哪來的力氣,突然坐直身體,在李天陽的頭盔上按了一下,把李天陽的嘴巴露了出來,然後猛地吻了上去!
這一吻仿佛過了很久很久,李天陽鬆開幻空,舔了舔嘴唇:“苦的!看來你還沒愛上我!難得大爺這麼費力的來救你!”
幻空這次意外的沒有和李天陽吵嘴,而是靜靜的看著李天陽。李天陽被幻空看的渾身發毛,“看……看什麼看,老子可不會為了你一個吻就負責的!別看老子沒找你負責就不錯了,老子這還是初吻呢!”
幻空虛弱的笑了笑:“好啊!我負責!”
“神經!懶得理你,肯定是失血過多精神失常了!”李天陽趕緊轉過臉去,他不敢再看幻空的眼睛。
等到李天陽轉過臉才發現,他們又被包圍了,一幫帶著羽蛇麵具的人把他們圍住了,“放下那個女人!我們會讓你死的痛快一點!”一個拿著空杯子的麵具人說道,他是眾多沒有接到血液的其中一個。
李天陽沒有甩他,而是把眼睛看向了在圈外的丹迪,“你惹惱了我!你準備好了嗎?”李天陽抬起手中的長矛指向丹迪。
丹迪怪異的笑了起來,“你的腦子燒壞了嗎牛仔?還是在女人麵前男人都要死撐麵子?這裏是我的場地,在這裏我是主場,我想你死你就要死,我想你活你就要活!”丹迪微笑的喝了一口杯子裏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