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醫院某病房。
“是誰做的?”一個中年男子大吼,聲音很有威嚴,身邊的幾個人嚇得顫巍巍的,床上的劉威見父親到來,把哀叫的聲音提的很高,裝的很像,主要是讓父親發怒,那時候徒子遠那斯兒就有好果子吃了,劉威想著,又提高了哀叫的聲音,哎呦哎呦的叫著。
“劉總,是這個女人打我們電話我們才趕過來的。”一個為首的黑西裝男子說著,指著身邊的袁莎,袁莎埋著頭淚水吧嗒吧嗒的流,倒不是真心疼床上綁著誇張的紗布的劉威,而是為了博得劉威的父親劉岐雲的饒恕。
“你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劉岐雲一把托起袁莎的頭來,自己的兒子丈著自己的勢力經常在外麵跟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搞在一起自己那是心裏有底的,所以沒有給這個女人好臉色。
看著劉岐雲左臉頰上一道長約二厘米的刀疤,還有威嚴的表情,加上平時道上對他的傳說,袁莎早就嚇得說話吞吞吐吐:“劉~~劉總,是這樣的,昨~昨晚上,打傷劉威的人是一個叫徒子遠的高中生,我們去吃燒烤,然後那個人很囂張,因為我們劉威不小心踩到他的腳就在哪裏罵罵咧咧的,劉威一個大男人,當然咽不下氣跟他討個說法,誰知道別看他小,那個人是個練家子,把威打成這樣了。”袁莎說著,其實這些都是劉威給她的台詞,目的是讓父親發怒,然後讓手下的阿彪他們出手搞死徒子遠。
“草他媽-的,你有沒有提劉威是劉總的公子。”阿彪當即大怒,問道。
“當然說了,我跑上去就說,誰知道那人不但不聽,還打得更凶,就連我也被打在地上,你看你看,我的右手這些。”袁莎一邊說一邊擼起袖子。
阿彪和手底下的幾個人已經是怒不可揭,拍桌子砸板凳的,拿起電話要喊人。
“站著。”劉岐雲朝手底下幾個人吼道。
幾人立即站著。
阿威繼續道:“劉哥,人家都騎到我們頭上拉屎了,我們銅鑼灣的兄弟們忍不下這口氣啊,劉哥,你看阿威都躺在床上了,你不是說在道上混最重要的就是霸氣嗎?劉哥你倒是發話啊。”
“阿威是怎樣的人你我還不清楚嗎?那可能是因為踩人家一腳,裏麵還有什麼事吧?”劉岐雲看向床上的劉威。
“爸,那小子真的很狂。”劉威連忙說。
“跟老子說真話,怎麼惹上的,看你身上的傷,那人的確練過。”劉岐雲說著,心中暗道這小子都是他媽給慣壞了,沒有一點男子氣概。
“爸,他跟秦楊有染,我們前幾天就有仇氣了的,昨晚上在燒烤店遇上就……”劉威說著。
“什麼?”劉岐雲一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孩兒就是氣不過,那天我親眼見他跟秦楊那個臭婊-子在秦楊的辦公室做見不得人的事。”劉威說,很是憤怒的樣子,悄悄留意了他老子的表情,白一塊青一塊的。
“秦秘書的女兒怎麼可能那樣……”劉岐雲說,有些不敢相信,好多年前就跟秦楊的父親秦全軍定下的這門親事,萬萬沒有想到這秦楊是個不守婦道的人。
“劉哥,你不方便出手就交給兄弟們去辦,保證收拾那斯兒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阿彪依舊自告奮勇。
“去吧,弄幹淨點,現在正值嚴打期間。”劉岐雲罷罷手。
正在這時,門後傳來了一聲誇張的哭聲:“我的兒啊,這是怎麼了?”來人正是劉威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