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日子過的挺舒適,轉眼明天就要入學考試,按照以前的徒子遠的脾氣來說,他絕對不會在意而好好複習,但是現在可不一樣了,有楊丹那個小正太在,第二天一大早便將徒子遠從床上逮了起來,早餐是在羊肉粉館子裏麵吃的,走在大清早的上學路上,徒子遠打著瞌睡,但是每當自己睡意惺忪時,挽著自己的手的楊丹便會揪自己的手一下,疼的齜牙咧嘴的,徒子遠就納悶了,這小丫頭為什麼睡眠這麼好,睡相同的時間,她看起來精神抖擻的,但是徒子遠卻一直打著瞌睡,眼中布滿血絲。
“喂,我說今天你是著什麼魔了啊,起的這麼早,還不要人睡覺,你到底想幹嘛啊,謀殺親夫麼?”走在半途,徒子遠埋怨著,身子一搖一搖的,走的很慢。
“著魔,著什麼魔,你個懶豬,明天就要入學考試了,範圍考的那麼廣,我還沒給你複習到呢,趕緊的,磨磨蹭蹭個啥,趕快到學校去背單詞。”楊丹推著徒子遠往前走。
去學校的路上,人稀稀拉拉的,這應該是徒子遠去學校最早的一次,因為天色還未大亮,教室都還開著燈。
推開教室的門,偌大的教室靜悄悄的,楊丹探進頭去,頓了一下,嘿嘿的笑了笑,走了進去。
“怎麼了?有人已經來了麼?”徒子遠跟在後麵問,朝教室裏掃了掃,在最旁邊挨著窗子的座位上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埋頭苦讀,正是嶽語,那個挺喜歡張揚和嘮叨的假男生,隻見她埋著的頭猛的抬起來,朝門邊剛剛走進來的人看來,她的目光明顯的頓了頓,有些複雜,有些疑惑——嶽語是很聰明伶俐的女孩,雖然在別人的麵前表現的很男生。
楊丹朝窗子邊探來的目光打了個招呼,接著便挽著徒子遠的手朝最後一排走去,徒子遠將書包往桌子上一扔,便趴在桌子上要睡大覺,樣子像是很困。
正在這時,隻覺兩腰一疼,頓時跳了起來,瞌睡也打醒了,轉身朝楊丹瞪著眼,要作憤怒狀嚇唬嚇唬她,但隻見楊丹抬著頭看著徒子遠的眼睛,眼裏沒有一絲的懼意,反倒是嚴厲。
徒子遠將抬起的手舉過頭,跟著朝自己的頭發猛的抓了兩把,轉身朝窗子邊走去,悄悄的走到嶽語的身後,趁嶽語不發覺,跟著“歹”的在嶽語耳後喊了一聲。
“啊!”嶽語顯然是被嚇到了,但比徒子遠預想的要嚇得深,隻見嶽語猛的轉過身,臉色慘白,樣子很驚怕,接著唰的一聲從凳子上跌倒在地上,雙手護住胸前,平時嶽語在班上是個假男生形象,也很活波好動,喜歡嘮叨,跟男生些也經常攪合在一起玩耍,但是今天被徒子遠這麼一下,頓時臉色一下白一下綠的,額上虛汗都滴出來了,跟著反應過來是徒子遠,臉唰的一下變紅,這還是徒子遠第一次見她臉紅,白裏透紅的小臉蛋,此時竟然是一般獨到的美色。
“呀,沒想到這小假男生挺可愛的。”徒子遠開始在大腦裏描繪嶽語長著頭發,穿著女生衣服嬌噠噠的樣子……
不知看著嶽語看了多久,被一聲吵醒:“喂,你要不要看書啊?!”這是身後的楊丹喊的,聲音中有一絲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