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之上,阿奴費心而追問:“逍遙哥哥,小娃娃生下來的時候能不能給我看看?”司徒明空問道:“這有什麼好看的,還是不要看啦!”阿奴有些不願,說道:“人家想看看你們的小孩生下來的時候會是個什麼樣子嘛!”
司徒明空聽她說到這兒,不禁也在想象之中:“對啊,我的小孩啥樣的呢,跟靈兒一樣美麗吧,想我在那二十一世紀的生活坎坷,沒想到竟然這麼快有了孩子!”司徒明空回想起那遊戲畫麵之上李憶如的嬌俏可愛以及淘氣野蠻,不禁是悲喜交加。喜的是孩子可愛而玲瓏、美麗而聰穎;悲的是小小年紀,性子卻刁蠻。
司徒明空看了看阿奴一臉期待的模樣兒,回道:“你也太無聊了吧?”
就在二人這正朝前方走路之時,便見那老者又出現了,隻聽他說道:“差點兒忘了,等會兒記得去女媧神殿一趟!”司徒明空詢問:“去那兒該幹些什麼?”老者一笑:“去了自然知曉!”
說完話後,那老者便又是不知所蹤,那司徒明空和阿奴一路之上戲謔玩笑,恍惚間便已是出來了這洞府,來到了這方大理天地之中。
司徒明空見此時天光大亮,不禁想:“我的媽呀,這才多長時間,一晚上就過去了?”心中疑問,司徒明空便和阿奴朝那女媧神殿走了去。
二人走到一處拐彎口,見到一白苗服飾之人路過,阿奴從他身旁而過,沒想到那人竟然是雄赳赳而氣昂昂,絲毫沒有垂下頭對這白苗少主施個禮,阿奴有些疑問:“喂,你見我為何不行禮?”
“我什麼要給你行禮,你算什麼東西!”這人脾氣甚壞,眼見正是眼中有怒火,此時將要爆發出來似的。
“我從未見過你,你倒是何人?”
“小丫頭,你跟老子在這兒費什麼話呢,你又是何人,為什麼非要見到老子!”
司徒明空聽這人語氣不善,便猜測出了他的身份乃是黑苗族派出來的臥底,當時便手按腰中一枚短小匕首,稍待不和,便要出擊。
阿奴正色說道:“我乃族長之女!”“對對對······一時沒看清,我認得你,你就是我們的少主嘛!”那人忽然諂媚的笑道。
阿奴此時忽然將俏玉般的臉龐一轉,說道:“不,你不是白苗族人,你是黑苗族的吧?”那白苗族服飾的苗人怒聲說道:“既然被你這丫頭發現了,便饒不得你!”
突然之間,隻見一把鐵刀橫殺過來,司徒明空在一旁就待出擊,此時見那人出招,便剛忙縱身躍起朝那人麵門之上重重踢去,那人閃躲不及,趕忙拿鐵刀招架。司徒明空早已料到,便趕忙將腰間那一把短刃匕首朝那人腿部飛去。那人此時腿如風般飛速旋轉,竟然躲過了那匕首。
司徒明空說道:“哈哈,那匕首乃是劍中劍!”
所謂劍中劍,便是匕首劍刃之內藏著另一根極其細的飛鏢,那人果然上當,隨即一招“飛瀑掛月”翻起了跟鬥。司徒明空此時便突然之間將身上的數十枚梅花鏢一齊朝那人投擲去,縱使那人身法極快,但是還是沒能躲過兩枚梅花鏢的襲擊。那人中鏢之後,還想拚命,卻沒曾想那阿奴已然將蛇頭法杖指向了他,那條盤旋的蛇就纏繞在脖子之上,頓時,那假蛇鋒銳的假牙竟然好像活了起來,在那人脖頸之上狠狠咬了幾口,吸食盡其血量,隨後那蛇頭法杖竟然布滿紅色流光,顯得更為不凡。
阿奴對司徒明空說道:“走吧,這種人在我們這兒多了去了,我們先去女媧殿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