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娃經此之後,雖然心中難過,不過看了那繽紛的花朵爭奇鬥豔地盛開,不禁也會心一笑,隨後在其爹娘的引領下而向遠方走去。
寧燁霖見到虛夢涵如此憐惜萬物,不禁心中高興,遂說道:“夢涵你對植物都如此憐惜,對人恐更是友好,想我當今社會,社稷崩壞,而且朝廷更是下了不讓女子讀詩書,縱然如此,也有夢涵你如此善良的人,是我社會之福啊!”
虛夢涵見到寧燁霖說社稷國家之事,可謂一竅不通,但是最後拐到了她人的善良之上,虛夢涵不禁笑語嫣然,隨後二人便又在這湖畔遊玩了起來。
正在行走,卻沒曾想忽然之間天上打了一聲悶雷,虛夢涵被嚇了一跳,想她在修煉成人形之前,往往害怕風雷,想起往事,其中便有虛夢涵的同胞被那雷電烤焦、被那狂風席卷,所以虛夢涵至今也對雷電甚為排斥,所以在聽到雷聲的一刹那,身子便不由自主仿佛被雷電觸動一般,寧燁霖見此,不由拉住了她的手,隨後說道:
“夢涵,你怎麼了?”
虛夢涵心中瞬時淌過了一泉暖流,隨後她抬起螓首,望著寧燁霖,不由地笑了一聲。寧燁霖初時竟沒意識到此舉不妥,直到那虛夢涵莫名地一笑後,寧燁霖才意識到自己所做不妥,趕忙送開了虛夢涵的玉手,說道:
“夢涵,我、我剛才隻是······”
寧燁霖著急地解釋話語沒說完,虛夢涵便伸出手堵住了寧燁霖的口,寧燁霖一時之間不知所謂,仿佛身在世外桃源一般,四周是繽紛如畫,而那天上原本窮凶極惡的雷電在此刻也好似火焰飛舞流動,一股牡丹香混雜著淡淡的女兒家體香傳入鼻中,正是如癡如醉。
虛夢涵收了手,說道:“沒事,剛才我隻是被雷聲嚇到罷了!”
寧燁霖心中也好似被浪濤席卷,一時之間滿滿的甘甜與愉悅傳入心神,寧燁霖笑了一聲,說道:“嗬,就是雷電而已,不要怕,我在呢!”
這時下起了蒙蒙細雨,二人卻絲毫沒有離去避雨之意,就這樣接著往前行走。那湖畔稍遠處有房舍鱗次櫛比排開,其中香煙繚繞,偶爾有小童在那雨水之中奔跑,盡情地接受著這雨水的洗禮;這湖畔近處,雖遊客早褪,但是那牡丹花仍然是盛開著,雨水的洗刷之下,那牡丹花更顯得玲瓏剔透,嬌豔無比······目睹此情此景,恐怕印證了那後世元朝著名戲曲文學家湯顯祖筆下的一句話: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二人此般並肩而走,那風雨相伴,雖說天氣稍冷,但是二人心頭臉上,都帶著不知名的笑意······這正是:
輕簾隔翠帷,驚擾碧月閨。
君意妾心知,相逢無願回。
一支紅豔露,抱香寧為鬼。
細雨天雷舞,盡作情真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