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空聽禪清大師說出這話兒,雖然是誇讚自己,但卻已覺甚怪。而此刻又見得禪清大師如此一位武功決絕的江湖得道高僧對自己施禮,不禁連忙上前扶起,恭敬說道:“禪清大師,你這是作甚?”
禪清大師複又站立當地,也恭敬回道:“李小施主,老僧對你甚為欽佩,從今後,你大可不必與老僧與何隔絕,我們就算是兄弟朋友了!”
司徒明空聽得其言,心中一想,便說道:“大師,您與我師父酒劍仙以及師叔獨孤劍聖是同一輩分,而我又是酒劍仙師父的徒兒,又怎能與大師你成為兄弟朋友呢!在下定當尊您為前輩大師!”
禪清大師聽了司徒明空之言,卻是微微笑道:“哈哈,俗世之中的輩分隔絕著實是不該,不過這既然是千百年來的定事,那老僧亦不好說些什麼。但是老僧與施主做朋友,那是因為施主的見地以及武藝精神讓老僧敬佩,當此一點,你便足可做在下的知心好友!”
司徒明空源自二十一世紀,思想已頗為開放,剛才所言不過是為接下之言論做了番鋪墊。如今司徒明空聽得禪清大師之言正中下懷,便也應道:“既然大師如此看中在下,那我李逍遙倒願與大師您成為朋友,以後定當效仿那古人語‘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你我共訪天下,共論江湖,哈哈······”
禪清大師聽了司徒明空所言所語,也不禁朗聲笑了起來,一時之間,這寂靜的深夜,在這一瞬之間便好似百花綻放,擂鼓炸響,著實是熱鬧無比。而司徒明空和禪清二人此刻的心情,亦是暢快淋漓也!
暫不提二人這番知心談論,那一旁的王巡撫的千金王思楠王姑娘,卻仍是倍感驚嚇,口中自顧自喃喃地說些什麼,司徒明空和禪清二人卻已是聽不大清。司徒明空嘻然一笑,對王思楠說道:
“王姑娘,為何又是打扮得像個男子啊?”
“我、我本來就是男子,你卻姑娘姑娘的叫,眼睛瞎了嗎?”
司徒明空見自己救了她,她卻仍是不肯如實相告,坦誠相對,不禁有些無奈:“唉,想我救了你,你卻如此對我不信任,仍是不肯對我坦言相告,既然如此,那我也便告辭了!”
司徒明空說罷,便作離去狀。那女扮男裝的王思楠“王少爺”,卻是忽地道:“公子······還是多謝你的相救了······”
司徒明空聽後,扭過了頭,瞧她容貌清秀美豔絕倫,但是卻戴了個小圓帽,著實是美中之不足,當下便心中想道:“唉,還說自己是男子,看你等會兒是不是睜眼說瞎話了,嗯哼!”司徒明空心中想著,便道,“姑娘啊,上次在酒樓相會,今次我也救了你,倒是頗為有緣呀!”
那“王少爺”王思楠卻是說道:“喂,公子,本少爺是男子,你卻為何要說本少爺是女人姑娘,你的眼睛是用來幹什麼的,這都分不清呀,要不要本少爺給你些銀兩,你去聘請那名醫醫治呢!”說著,那“王少爺”王思楠便笑了起來,雖然笑狀豪邁,但是卻是裝出來的,仍然掩飾不住那女兒家的一絲清柔文雅。
司徒明空瞧她如此,不禁心道:“好呀,還在裝,看我拆穿了你······”司徒明空心中想罷,那俊秀的臉上便忽地又作出驚嚇狀,急忙說道:“好啊,大膽刺客,竟然又來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