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代號為"問鼎江山"的機構,在曆經幾十年的更迭和重組之後,最後在九十年代末期,被正式命名為龍脈保衛總局,名義上先是隸屬國家林業部,後來又劃歸國家環境保護部,實際上,龍脈保衛總局一直是公安部直管的秘密單位,無論是辦公地點、人員信息和采取的所有行動,都屬於高度機密,隻有極少數的公安部領導掌握,並直接以內參的形式報送中央領導,所以,龍脈總局實際上等同於直接聽命中央的錦衣衛,當然,這個比喻不太恰當,就是說那意思。”黎叔兒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顯得異常疲憊,但眉宇間卻又流露出一絲如釋重負的神情。
“叔兒,您這次到底去哪兒了,您急三火四地趕回來找我們,不會就是想和我們嘮嘮這些機密吧?”我知道黎叔兒和我們講這些,絕不會隻是說說而已,其後必有深意,於是便直截了當地問道。
“來,小乾、小鋒,你們過來,”黎叔兒招呼我們坐到他的左右,“知道叔兒這些年拖著個病怏怏的身子為啥還不退休嗎,叔兒其實就是在等著接班人,等著可以結過龍脈特工身份的接班人,而你們,就是叔兒要等的人。”
我和胖子一怔,對於黎叔兒口裏的龍脈特工一詞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叔兒我是1965年被龍脈總局吸納為龍脈特工的,1985年成為呼倫貝爾盟境內的龍脈特工負責人,可以直接與公安廳和公安部對話,市局的人雖然不知道我的特殊身份,還以為我在廳裏和部裏有硬靠山。所以才會對我另眼相看,要不然,你以為他們憑什麼對我都畢恭畢敬的?”黎叔兒搖頭苦笑了一下,“本來我是不打算這麼快就向你們交班的,隻是,最近隨著國際國內局勢的變化,不光是龍脈總局,還有一些敵對勢力,尤其是日本的一些對當年侵華戰爭失敗耿耿於懷的極右翼勢力,都將目光盯上了北部原始林區,急於將黑焰鼎攫取到手,再複活軍國主義的陰魂,所以,形勢極為緊迫,叔兒不得不強行將你們推到台前,擔起這副事關國家安危的擔子,你們,要做好隨時犧牲的準備啊。”
黎叔兒話音一落,我和胖子下意識地從沙發上彈了起來,一臉苦相地看著黎叔兒:“叔兒,您是在開玩笑是吧,啊?不是,您覺得就我們倆這德行,能擔當得起這種救萬民於水火的重任嗎,關鍵是我們倆怕耽誤了國家,到時候豈不是成了民族罪人嗎,您要不在考慮考慮,嗬嗬”
黎叔兒見我和胖子推三阻四的,不禁麵沉如水:“你們倆以為我是在和你們逗殼子嗎,告訴你們,首先,你們是警察,國家安危,公安係於一半,這本身就是你們工作的一部分,另外,我已經將不能為外人道的國家機密都告訴了你們,你們不覺得知道的太多了嗎,要是你們不肯接任龍脈特工,這剩下的時間,恐怕就隻能在大漠裏的深牢大獄中度過了,沒辦法,殺了你們不合適,又要防止你們泄密,隻能將你們無限期地軟禁起來,何去何從,你們自己選擇吧,我不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