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之書
我無法傾訴內心的真實,你不必裝出傾聽的模樣。我知道,青春的挽留不隻是一些白色的思索,風總會從感覺的心田飄來,而歲月會在舞動的鍵盤中,悄然逝去。在深夜獨自麵對自己的時候,孤獨也非孤獨,孤獨應當是當你一個人時去麵對自己的得與失、愛與恨、苦與樂。讓孤獨不斷地總結自我,用一顆年輕的心去重新打量這美好的生活。
而另外的生活呢,總是自己掩耳盜鈴,強加給自己的,卻還解釋說“別人不了解自己,沒有一個知心朋友”。有時候人的一生之中變幻莫測,總是在這個無情的舞台上扮演著不屬於自己的角色,我們控製不了自己的戲在一直演下去會是個什麼樣的結局?我們無需知道,知道太多,反而局促不安了,而我們有的隻是無奈而已。
(三)
我的結義兄弟傑要當爹了,那天他喝醉了,打電話給我,哭得厲害。他問我怎麼一直都不去找他喝酒,一直推脫忙,會不會像老二一樣就老死不相往來了。他說自我上大學後就變了,和他劃清了界限。我不知道怎麼解釋,我確實忙,但過去一趟的時間卻也是有的,隻是覺得很多時候還是沒有去的理由。
是啊,曾經我們是多要好的關係。遙記當年情景,我們年方七八,大石頭下,八拜,歃血為盟,結成異姓兄弟,本來是準備好削鉛筆的小刀在身上劃幾道口子的,後來因為怕疼改用一種擠得出紅色汁液忘了名字的野果代替鮮血。那樣的情節和武俠劇一樣,豪氣幹雲。互相贈送的信物早已不知所蹤,但我們同生共死的誓言卻猶在耳旁。
才上大學的時候,因為生活費裏少一份想戀愛的經費預算,所以每每有什麼衝動的計劃總要向傑借錢,他從不推遲。還錢的時候也稱不急,即便接受了也要請我大玩大吃大喝,但我卻不想早早背負風流的美名,盡管傑一直說,所以盛情難卻的時候。對他我是從不說謝的,以致我定義朋友的時候都強行加入不客套,不計較,甚至謾罵也是必須的。
小時候我和他還有老二每天混跡在一起,他們做壞事我就躲在一旁,一直以來我都是挺怕事的那種。後來讀到三年級他們都留級了,而我卻越學越優秀,我被學校特殊照顧,勒令不要再與他們這種沒救了的差生交往,我隻能偷偷地在放學後和他們玩在一起。
那時候傑仗著自己是留級生,經常與老二一起欺負新生,會強行征收新生的彈珠和紙板之類的東西,有時候也有少於1元的零錢,每每他們得逞都會和我分贓。如果有看我成績好不爽的人欺負我,他們也會出頭幫我打得別個鼻青臉腫,作為一個高年級學生靠低年級學生罩著,是我那時候最丟臉的事。
傑和老二一直狼狽為奸,我隻能遠遠觀望,到小學六年級他們又留級了,而我小學五年級就跳級考上了初中,去了縣城,高他們三屆。他們似乎很早熟,我放假回去與他們再聚,我開始有些不適應,在縣城裏被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灌輸後,我逐漸發現我和他們不再是同一類人。
事實也證明了,他們都是讀完初中就輟學了,傑隨他父親學開貨車倒是活得瀟灑,因為他是我奶奶的堂兄弟的孫子,這層關係讓我們彼此還有往來。而老二,因為家境不好出門打工,由於交友不慎誤入歧途,傑和我都像躲瘟神一樣躲著他。
傑去年國慶結婚的時候,打電話問我“說好的同一天結婚還要兌現嗎”。當時我隻說了一句“這次我是來不及了,等你下次結婚再一起吧”,不過現在作為準爸爸的他樂開了花,而且還會結果,應該會幸福一生的吧。
小時候,我們想要的東西得不到的時候,會為自己設立目標,長大後肯定要得到。可隨著年齡的增長,自己有能力時,心裏並不再想去得到,會覺得那是一種浪費。人生站在不同的時期,思緒也顯得不同。
人也許就是喜新厭舊,那些曾經的追求總是漸漸地離去。困惑時,滿腦的思緒在上躥下跳,卻得不到任何答案。如果我們看到那些勾心鬥角的人,心底會有一種莫名的怨氣,一直不停的探索著人為何變成這副模樣,世界裏透出社會主義的和諧那不是很好嗎?人生有太多無法揭開的困惑,隻能夠留守在心底,一直沉悶,越是如此,壓在心底的石頭也會越加的沉重。
幸福總是來之不易的,想要得到幸福,前提就是經曆坎坷。真正麵對這一切的時候,發鐵的思緒再度變得混亂,理智也漸漸的失去,原本的計劃也跟不上變化快。輪轉的變化是天與地的差距,調整心態顯得那麼艱難。人生遇到措手不及的時刻,臉上掛滿的隻是無奈,覺得這隻是一場夢,逃避著現實,開始魂不守舍。
但生活畢竟需要我們麵對,總是逃避,到最後隻能在絕望裏孤苦無依。人生好似一場戰爭,經曆的一切就是心靈的磨練。人心的無奈與困惑是最好的幸福,不斷地讓我們學會成長。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得到,我們需要懂得珍惜。淺笑一聲,淡然的麵對生活的一切,那樣才能學會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