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是走完了那石階,這才看到了大殿,那殿樓立於群崖之間,其他的外殿都傍崖而建,中間與正殿之間均用用索橋連接著,下方雲霧彌漫,是為萬丈深淵。創世天君定下的規矩,凡飛禽鳥獸修煉而來仙人是為神,由草卉樹木修煉而來的仙人是為仙。這神由尊而卑便是:尊神、上神、小神、小妖神;這仙也大同小異依次為:仙尊、上仙、小仙與小妖仙,這小妖神與小妖仙一樣,便是那些仙神還未成年渡劫的子女。
這神派一般比起仙派法力是強去了許多,後來便慢慢形成了神派為武,仙派為文的態勢。
我心裏感歎這上神所居之所果真是不同的,與我父親那一片和熙的宮殿不同,這迎麵而來的全是淩厲巍峨之感,頗有武將之風,那殿門口站了位老者,我想差不離應該是狐族現如今的狐帝了,他迎了我們過去。
我正在心裏感歎著,我們繞過了大殿,往那大殿後麵有走了去,又見一模一樣的大殿,我這才發覺了這群山斷崖之中便有幾十個這樣的殿樓。
狐族是望族,除去接受了天君分封了其他仙山的,其餘回了故鄉的上神少說也有十位之多,看著樓殿如此多倒也合理。
往兩旁是索橋連起來的側殿,往後便又是另一個大殿,連綿不絕竟是看不到盡頭。
走了差不離有十個大殿,才到了讓天君天後與尊神居住的地方,那狐帝隻說遠行勞累,讓天君天後和尊神好好休息,便退下了。
天君天後自是要居主殿的,尊神便帶著我去了偏殿,我知大事不妙,但不得不去,一進了那偏殿門,尊神便叫我坐下,我心下想著該來的躲不過,隻好坐下,尊神這便上前來伸手把我那破爛髒黑的裙子掀到了膝蓋上方一寸處,我急著想躲開,尊神兩隻手卻狠力按著,我動不了分毫,尊神又撕開我內裏穿的長底褲,我便知道尊神是要看我蹭了的那傷處,我那傷處本就已流血那褲子已粘黏在膝蓋上,尊神這一撕那褲子便拉扯著手上的皮肉,實是疼得緊,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尊神看了一眼,我便立馬噤聲。
尊神看了那傷一眼,吩咐我不許亂動,便出去了,與門外的侍者說了些話便回來了,他坐到我右側的椅子上,隻說了一句“你自己說”我急急解釋“我真不是要擅闖狐族靈地的,請尊神相信我,我不是壞人”我這一說完看了尊神一眼,他一幅看著癡傻兒的神情,我頓時沒了底氣,尊神這下又開口說“憑你這法力,即便你是懷了壞心眼也無妨”“???”我這是遭到尊神的鄙棄了?我心裏正百般腹誹尊神平日裏不苟言笑,倒是喜愛說這笑話。
“你且說,你為何不說與我一同前來”尊神又問了一句,我原本還差些忘了,此事我正想問尊神,為何他和天君天後會到此,我微微側了身,抱手開口問他“尊神又為何到了此地?”尊神站起身,走到我跟前,居高臨下看著我問“你既不知道這過幾日便到了創世天君分封狐族領地十八萬年紀念慶典,那你為何來了”這便是無巧不成書,我正要回他,門外便有人敲門,尊神把我腿上的掀起的裙子拉下,便去開門。
回來時,手上拿著一個瓶子、一塊白布,和一盆清水,他把那瓶子放於一旁的桌子之上,擰了那著水的方巾,又把我那裙子掀起置於腿上,這便要擦拭我膝上的傷口,我頓時受了驚嚇,急站起來,直說我自己動手就行,不敢勞煩尊神屈尊做了這事,他卻隻叫我別動,說這是要我回報於他的,並不是隻隨意讓我受了這好處,我便隻能靜默著讓他處理了那傷口。
尊神終是把那傷口上的贓汙東西洗了去,便又打開了那放於桌上的瓶子,那是一瓶藥露,凃了上去,清涼無比,解了許多那傷口的疼痛。
這上了藥,尊神又用那白布包裹了傷口,這時時辰已接近了傍晚,太陽光線斜照了過來,透過那些雲霧很是美麗動人,尊神也無心繼續方才的話題,隻說要懲罰我偷摸獨自到此,便帶我到了那門外,我剛一站定了,尊神便說,要把我丟入了那萬丈深淵中,我驚得一時無語隻能看著他,尊神一本正經並無半點玩笑的意思,我心下震驚,我雖獨自到了此地,也確是爬了穀門,但卻並未給狐族帶來什麼麻煩,這小小錯誤任怎麼思量也不該是死罪啊。
但我卻又不敢逆了尊神去,我心下想著,這便是我最後一次看尊神了,在這穀內我使不了法力,自是要碎屍萬段了,我想著便紅了眼眶,眼淚止不住掉,我帶著哭腔告訴尊神我是極愛他的,這世上我最愛的人便是他,之前躲到了孟婆處便是怕自己太愛他打擾了他,我嘴上說著要與他當了朋友,還故意疏遠了他,是因為我賭著氣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