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源鎮鎮子雖然毀於戰火之中,變成了一堆碎石磚礫,而且這些碎石磚礫還堵在道路上,將高新公路給阻斷開來,想要從河源鎮經過,就不得不先清理出一條安全通道來,將河源鎮上的碎石磚礫先清理幹淨。
“河源鎮雖然變成了一片廢墟,但它上麵的磚石碎礫還在,而且就堆在高新公路上,將道路給阻隔成了兩半,東遼軍虎賁旅如果想要從高新公路上通過,就不得不先清理出一條通道來,而如果我們在碎石磚礫堆裏再埋上些地雷炸藥的話,結果將會如何呢?”朱文海臉上露出一絲神秘地笑容說道。
聽了朱文海的話,趙仲仁和趙東陽又不由自主地楞了一下,趙東陽更是有些興奮激動地說道:“那還用說,肯定是炸他個人仰馬翻啊!”
趙仲仁皺眉沉思了片刻,然後才又瞧著朱文海說道:“可是,誰能保證,虎賁旅就一定會再從河源鎮經過呢?”
朱文海自信地笑了一下,說道:“虎賁旅一定會從河源鎮經過。”
聽了朱文海的話,趙仲仁和趙東陽全都楞了一下,旋即趙東陽又說道:“朱兄弟,你就這麼肯定?”
朱文海笑著反問道:“趙長官,如果你是東遼軍指揮官,得知龍驤旅全軍覆沒,我軍可能進而圍攻高崗,威脅甚至是切斷整個虎賁旅的後路時,你會作何打算?”
趙東陽楞了一下,仔細想了一下,然後才說道:“如果我是東遼軍的指揮官的話,我也一定會選擇放棄進攻新昌,轉向東北,與高崗的東遼軍前後夾擊我第二十五集團軍!”
“沒錯,而且即便我軍讓出退路,沒有為難虎賁旅,也沒有進攻高崗,虎賁旅也一定會撤退到高崗,然後與高崗的東遼軍會合,在高崗縣城外,與我軍決一死戰!”朱文海斬釘截鐵地說道,“因為東遼軍知道,隻要高崗還在他們手上一天,我們就絕對會進攻高崗!”
趙東陽楞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說道:“朱兄弟,話是沒錯,高崗我們是一定會收複的,東遼軍也知道我們早晚都有進攻高崗的那一天,而且為了避免腹背受敵的可能,虎賁旅也肯定知道,我們會再次阻擊他們,行軍的時候也必定會小心再小心,我們想要伏擊他們,難度可就更大了。”
周胤民輕笑著說道:“所以我們才要在敵人最想不到的地方再次伏擊他們呀。”
“最想不到的地方?河源鎮?”趙東陽楞了一下,瞧著周胤民疑惑地說道。
周胤民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河源鎮已經變成一片廢墟,東遼軍的偵察機也肯定將我軍撤出河源鎮,重新在一連河-銀杏溝設防的情報報告上去了,而且河源鎮又剛剛遭受了東遼軍轟炸機的轟炸,換成是你,你會想到我們再次在河源鎮設伏,伏擊他們嗎?”
趙東陽楞了一下,仔細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如果不是朱文海說起,他還真不會想到在河源鎮設伏。已經成了一片廢墟的河源鎮,又遭受了轟炸機的輪番轟炸,誰還會想到,宋軍竟然會再在這裏設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