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誌海一刀將神川戶秀吉大佐的腦袋劈了下來,伸手一把抓著神川戶秀吉的發髻,將他的腦袋提了起來,轉身走到楊睿麟的屍體邊,跪了下來,“咚咚咚”的磕了三個響頭,然後扛起楊睿麟的屍體,提著神川戶秀吉大佐的首級,走出了房間。
朱文海微微歎息了一聲,也帶著王守銀和其他偵察大隊的士兵,押著那個肩膀上被東委奴國的武士刀狠狠地劈了一下的東遼軍少校,也走出了房間。
聯指中心的其他東委奴國倭兵和東遼軍的士兵,包括之前跑進聯指中心想要報信的那幾個東遼軍的少校、上尉軍官,全都被衝進聯指中心的偵察大隊的士兵清理了,整個聯指中心都隻剩下了三十幾個偵察大隊的士兵。
看到朱文海等人出來,其他偵察大隊的士兵也跟著衝了出來,有人看到趙誌海肩頭上扛著的渾身是血的屍體和手上提著的一個東委奴國五十發髻的首級,不由得微微楞了一下,低聲朝身邊的人打聽了一下,才知道趙誌海肩上扛著的,竟然是大隊長楊睿麟的遺體!
得到這一噩耗,那些偵察大隊的士兵全都楞了一下,旋即便又有人帶頭跪倒在了地上,接著其他人也全都跟著跪了下去。
朱文海沉聲叫道:“起來,都他喵的給老子起來!現在還不是悲痛的時候,機場裏還有敵人,要悲痛,也等解決了敵人再說!”
扛著楊睿麟遺體的趙誌海也大聲憤怒地吼叫道:“都他良的起來,隊長一人拚死了五個東委奴國的倭兵,其中還有一個鬼子大佐,走的時候,隊長臉上也是帶著笑的,你們這個樣子,是想讓隊長走也走不安心嗎?”
吼叫了一句,略微停頓了一下,趙誌海又大聲叫道:“要報仇,找東遼二鬼子和東委奴國的倭兵去,哭哭啼啼的,別讓老子看不起你們!”
被趙誌海和朱文海吼了幾句,那些跪下的偵察大隊的士兵全都又從地上爬了起來,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呀啊!~”的大叫了一聲,發狂似的朝前衝了去。
趙誌海扛著楊睿麟的遺體,走到一輛軍用三輪摩托車旁邊,將他的遺體放在車鬥裏放好,翻身騎上軍用三輪摩托車,發動摩托車,便也朝前開了過去。
朱文海等人也騎上了軍用三輪摩托車,一邊用軍用三輪摩托車上麵的輕機槍不停地掃射著四周慌亂的東遼軍,一邊往前開去。
聯指中心前麵的指揮塔台,這時候也從三樓上冒起了衝天的濃煙,濃煙中還有些許火光冒出,朱文海他們衝到指揮塔台前麵的時候,王景山等人也剛剛從指揮塔台裏麵衝出來,跟在王景山身後的偵察大隊的士兵,卻隻剩下了七八個,而且還個個身上都帶著血,有些還受了傷。
就連王景山自己,左胳膊上的軍服外套,也已經被鮮血浸染成了暗黑色,見到朱文海,王景山興奮地大叫道:“老大,指揮塔台我給你拿下了,裏麵的二鬼.子倭兵,一個都沒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