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時候,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到宮本藏一郎寬大柔軟的華夏古典大床上時,宮本藏一郎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坐了起來。
房門外從東委奴國國內帶來的秘書,聽到房間裏的動靜,輕輕地敲了敲門,推門走了進來。
宮本藏一郎轉頭瞧了秘書一眼,這才起身下了床,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往衛生間走去。
那個秘書卻上前了一步,躬身對宮本藏一郎說道:“閣下。”
宮本藏一郎微微楞了一下,轉頭用詢問的眼神瞧著秘書。
秘書微微躬身,然後才又說道:“閣下,小犬塚毅養閣下已經在客廳等候多時了。”
聽了秘書的話,宮本藏一郎微微楞了一下,然後才說道:“知道了。”轉頭走進了衛生間。幾分鍾後,宮本藏一郎便洗漱完畢,換上了一身東委奴國傳統黑色和服,走出了房間。
小犬塚毅養是東委奴國駐皇宋大使館駐華武官,大佐軍銜,放在東委奴國國內,也是軍隊中的中高級武官,宮本藏一郎雖然位高權重,頭上還有東委奴國公爵的封號,但也不好讓小犬塚毅養等得太久,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換好衣服,就走出了房間。
很快,宮本藏一郎就走進了客廳,小犬塚毅養穿著一身米黃色的東委奴國軍軍服,盤腿坐在矮幾後麵,看見宮本藏一郎走進客廳,急忙站了起來,幾步走到宮本藏一郎跟前,躬身行禮說道:“閣下。”
小犬塚毅養雖然是帝國大佐軍銜,在軍中也屬於中高級軍官,上麵隻有將官和軍種元帥壓著,但宮本藏一郎身上卻有著公爵的封號,屬於勳位中親王以下地位最尊貴者,小犬塚毅養的大佐軍銜在宮本藏一郎麵前,根本不值一提。
“小犬君,讓您久等了。”宮本藏一郎微微抬了抬手,然後又說道:“請坐。”
“多謝閣下。”小犬塚毅養躬身低頭一禮,卻並沒有坐下,而是低聲說道:“閣下,皇宋新聞局淩晨四點發布公告,今天上午九點,將在皇宋汴京新聞發布中心,召開記者見麵會。”
聽了小犬塚毅養的話,宮本藏一郎微微楞了一下,皺了皺眉,說道:“上午九點?”說著,宮本藏一郎轉頭問身邊的秘書說道:“照會上要求皇宋撤軍的最後期限是什麼時間?”
“上午九點,閣下。”秘書躬身說道。
“可有收到皇宋的照會回複?”宮本藏一郎又皺眉問道。
“還沒有,閣下。”秘書又躬身說道。
“閣下,據屬下所知,昨天晚上皇宋連夜召集了門下中書省和樞密院,三公九卿、六部閣臣等皇宋重臣,閉門商議了一整晚,淩晨四點多的時候,皇宋新聞局就發布了那個公告。”一旁的小犬塚毅養又躬身說道。
宮本藏一郎微微皺了皺眉,然後問道:“商議的內容可打聽到了?”
小犬塚毅養躬身低頭說道:“對不起,閣下,皇宋昨天晚上的閉門會議屬於高度機密,沒有任何消息流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