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國實行的是君主立憲製,保留了大宋皇室,自然也就保留了服務大宋皇室的內官,也就是宦官。
朱文海在另外那個位麵時空中隻是在電視電影上看到過這一特殊的群體,沒想到在這個位麵時空中,竟然能夠見到真正的宦官,而且還是真正意義上服務於大宋皇室的內官!
微微楞了一下之後,朱文海這才和小紅、小玉一起走出了健身房,來到了會客間。剛一進會客間,朱文海就已經掃到了會客間對麵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白麵無須的三十多歲的男子,身後還站著兩個黑衣保鏢,不消說,那兩個保鏢也是國安局派來保護這個傳旨內官的。
“公公,這位便是東北戰區司令部參謀部軍事情報科少校科長朱爾仁朱長官。”坐在白麵無須男子旁邊的沙發上的平章政事趙忠凱的辦公室主任楊振宇介紹著朱文海說道。說著,楊振宇又轉頭向朱文海介紹道:“朱長官,這位是皇城內旨局的陳公公。”
“陳公公好,朱爾仁見過陳公公。”朱文海上前幾步,走到陳公公麵前,行了一個軍禮說道。
“好,好,好,朱大人不愧是戰將出身,果然英武不凡,氣宇軒揚,英氣逼人呢!”陳公公讚許地瞧著朱文海說道,說著,略微停頓了一下,又轉頭對楊振宇說道:“楊主任,既然正主兒都到了,那咱們就先辦正事吧。”
楊振宇微微點頭說道:“有勞公公了。”
陳公公轉身從身邊的黑色公文包中拿出一份文件來,站起身來,朗聲說道:“東北戰區司令部參謀部軍事情報科少校科長朱爾仁接旨!”
“朱爾仁接旨。”朱文海也沒經曆過這些,也沒人教他該怎麼接旨,他便學著另外那個位麵時空中電視電影裏的樣子,想要跪下接旨。
還沒跪下,一旁的楊振宇已經伸手拉住了朱文海,低聲說道:“朱長官,不用下跪的,站著躬身就行。”
“哦。”朱文海應了一聲,站在了那裏,微微躬著身子,做出一副低頭聆聽的樣子。
“大宋帝國皇帝陛下有旨,擢東北戰區司令部參謀部軍事情報科少校科長朱爾仁權知鴻臚寺卿,旨下之日,即刻任之,欽此!大宋憲和二十七年十月二十二日!”
陳公公朗聲宣讀完聖旨,然後將聖旨遞給朱文海,說道:“朱寺卿,接旨吧。”
朱文海楞了一下,還有些沒搞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一旁的楊振宇也低聲提醒道:“朱大人,快接旨吧。”
“啊,哦,我,臣,朱爾仁接旨。”朱文海急忙說道,說著,接過了陳公公手上的文件。
“朱寺卿,恭喜你了,恭喜你啊朱寺卿,我皇宋曆史上,以而立之年而任鴻臚寺卿者,朱寺卿這還是第一人呢!”陳公公笑著朝朱文海道喜說道。
“是啊,朱大人,而立之年晉身六部長官,朱大人這還是第一個呢!”楊振宇也在一旁輕笑著說道,說著,又加了一句:“朱大人,恭喜你了。”
“呃,謝謝,謝謝,謝謝陳公公,謝謝楊主任。”朱文海雖然還不是很明白鴻臚寺卿到底是個什麼職位,但他也知道,自己肯定是升官了。說著,朱文海又把手伸進兜裏,想要掏點錢出來,作為陳公公和楊振宇的辛苦費,沒想到卻摸了一個空,臉上不禁出現了一絲尷尬的神情。
他之前一直在前線打仗,從一個小兵晉升到少校科長、偵查大隊第一副大隊長,津貼薪水什麼的自然也是水漲船高,幾個月的時間,還是存下了一些餘糧的。
隻不過昨天朱文海從前線走得匆忙,還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就被趙仲仁直接塞進了小轎車,然後一路風馳電掣,轉了三次機,直接飛到了汴京城。所以現在,朱文海身上壓根兒就沒有一張票子,就更別說給陳公公和楊振宇封紅包,辛苦費了。
楊振宇本就是在趙忠凱身邊待了好些年的秘書,早就練出了一雙察言觀色的火眼金睛,見了朱文海的動作和臉上尷尬的表情,頓時心裏便跟明鏡似的,從懷裏掏出一個紅包來,塞到陳公公手上,說道:“陳公公從宮裏出來,辛苦了,這是朱大人給您的一點小意思,請陳公公笑納。”
將紅包塞進陳公公手裏後,楊振宇又掏出兩個紅包來,塞給了陳公公身後那兩個黑衣保鏢。
陳公公淡淡的捏了一下紅包,便已經感受出了紅包的分量,笑著說道:“朱大人客氣了,楊主任客氣了,傳旨跑腿本來就是咱家的分內之事,何來辛苦之說?”
朱文海感激地瞧了楊振宇一眼,然後才又對陳公公說道:“陳公公說笑了,些許意思,不成敬意,就是請公公喝茶的,還請公公笑納,萬勿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