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的結果沒有任何的懸念,當東委奴國小龜子第二八八旅團趕到一連河畔時,隻看到了滿地的殘肢斷臂,和還未燃燒殆盡的歪挎子軍用三輪摩托車、敞篷軍卡、裝甲車和坦克車輛上麵的橡膠。
而東委奴國小龜子那些被火箭彈摧毀了的三輪摩托車、軍卡、裝甲車和坦克上麵的部件,別說是完好的了,就算是已經變得麵目全非了的,隻要是一塊鐵疙瘩,就全都被大宋邊軍用竹筏給運載過了一連河,運進了銀杏溝後麵那連綿起伏的群山之中。
大宋現在的鋼鐵產量還十分的少,而武器彈藥、裝備、車輛這些東西,每一樣都是吞金大獸,再多的鋼鐵都不夠往裏填的,更何況現在朱文海又‘發明’了威力巨大,同樣消耗的鋼鐵也是車載鬥量的火箭炮了。
不管是破銅爛鐵也好,還是什麼裝甲坦克車輛上麵的發動機部件啊之類的東西,在大宋軍民眼中,那可都是寶貝疙瘩啊,弄回去回爐改造,總比重新冶煉鋼鐵來得容易吧?
所以,在打掃戰場的時候,大宋東北戰區的第二十四集團軍、二十五集團將以及第二十六集團軍的殘部,幾乎將戰場上所有能夠帶走的破銅爛鐵,包括一個軲轆圈、一根電線,能帶走的,全都裝上竹筏運過了一連河。
而且在經過火箭炮洗禮後,大宋集中了兩個集團軍,一個集團軍殘部幾萬名正規部隊的一連河-銀杏溝前線聯合指揮部指揮的地麵部隊,能夠做的也就是打掃戰場了!
一萬多名東委奴國小龜子第二八.九旅團的精銳部隊,在二十部火箭彈發射車的兩輪齊射中,直接當場死亡的就超過了四千人,武器裝備受損率更是超過了百分之七十,甚至達到了百分之八十!
在這樣恐怖密集的火力覆蓋下,即便是再精銳的部隊,心理壓力也根本無法承受,更何況這些幸存的小龜子還被裝甲車、敞篷軍卡的殘骸分割成了無數個小的團體,每個團體中幸存的也就三五兩人,有一個班一個小隊的兵力都算多的了。
即便利用那些被摧毀的坦克、裝甲車作為掩體,對進攻的大宋軍隊造成了一定的影響,但這種影響也已經影響不到這次戰鬥的勝負大局了。
勝負早在大宋兩個營的火箭炮炮兵對東委奴國小龜子發動齊射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
根據大宋一連河-銀杏溝前線聯合指揮部的初步統計,此次戰鬥共擊斃敵人六千三百餘人,其中包括旅團長阿部秀花少將以及參謀長、旅團副等少佐以上指揮參謀人員五十七人,占東委奴國小龜子第二八.九旅團總編製的六成,俘虜三千五百餘人。
此外東委奴國小龜子第二八.九旅團還有將近兩千人‘失蹤’——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以至於在戰後的三十多年後,每年都還有大量的東委奴國失蹤人員的家屬,到一連河-銀杏溝戰爭紀念館中緬懷紀念那些失蹤和戰死的親人。
而那時,東委奴國已經被整體解除了國防力量,全國隻準保留十萬國防衛隊和五萬的巡警力量,整個東委奴國也已經成了大宋的‘保護國’,由大宋派兵直接接管了東委奴國的整體國防。
而且經此一役之後,東委奴國小龜子第二八.九旅團已經可以算得上是全軍覆沒了,光是聯隊旗就繳獲了六麵,此外還有一麵殘缺的被火焚燒了一半的二八.九旅團的旅團旗!
而旅團旗被繳獲,也就徹底的意味著二八.九旅團從東委奴國小龜子的陸軍編製中被徹底的撤銷,包括旅團曾經取得的榮譽,立下的戰功,全都化為了烏有!
實際上,當時真正逃出生天,僥幸從大宋兩個集團軍和一個集團軍殘部的重兵包圍圈中逃生的第二八.九旅團,總共都沒有超過五百人,逃出去的裝甲車輛、坦克更是隻能夠以個位數計算!
而且這些僥幸逃生的幸運兒們,在回到第八師團後,等待他們的不是戰友的親切關懷和安慰,而是嚴酷的自戕的軍令!逃回去的所有人,不論軍官士卒,全都被上級嚴令集體自戕,以維護所謂的東委奴國的武士道精神!
這些沒有死在戰場上的‘幸運兒’,最後卻倒在在了戰友羞辱的目光下,甚至還被冠上了不光彩的懦夫、逃兵等稱謂,真不知道該說是他們的‘幸運’還是‘不幸’呢?
一連河-銀杏溝前線聯合指揮部在接到初步的戰果統計後,當時就向東黎府的戰區司令部發了一封最高密級的絕密電文。
而那個時候,功成名就的兩個營的火箭炮炮兵,卻已經在東北戰區獨立偵察大隊的護送下,秘密離開了陣地,撤到了銀杏溝後方的崇山峻嶺之中專門為這些寶貝疙瘩修建的隱蔽工事之中,隱藏了起來,以等待合適的時機,再撤退到東黎府或者部署到需要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