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所有人都集中進攻林壞,但是他們還是進不得林壞的身,林壞腳下步伐詭異,速度快的出奇。忽的一下就抓住一人,然後一記快拳解決一人。
一拳一人,沒有一個漢子有還手的餘地。
兩方將近三十人不到兩分鍾被林壞全部打趴在了地上,殯儀館地上躺滿了痛苦呻吟的傷員。
林壞拳頭還隱隱發燙,轉過頭瞪著孟一凡和吳大狗:“這裏是殯儀館,你們的屁事給我滾出去處理!”
“小子,你好大的膽子。”雖然被林壞這變態的身手震撼的不輕,但是吳大狗是混黑道起家的,各種能打的猛人見識多了,咬著牙齒對林壞說道,“我的事情你也敢管,你信不信我把這殯儀館給拆了。”
林壞挑了挑眉頭,冷笑一下:“這殯儀館是歸市政府所有的,你想拆隻管拆好了。以後吳東死了人都抬你家去好了,你家應該挺大的吧,一天擺個百十個屍體肯定沒問題吧!”
吳大狗一時無言以對,麵前的林壞根本不在乎他什麼來頭。吳大狗恨不得立刻就地正法了林壞,可是看著地上躺著的那些滾刀肉,他咽了咽口水。論打,眼前的林壞就是個變態。帶來的馬仔都折了,自己上隻有挨打的份。
可是吳大狗不死心,而他身旁的公子哥孟一凡目光更加惡毒,竟然對林壞笑了起來:“我不管你是為了殯儀館的利益還是為了什麼,我告訴你,我記住你了。哼,你再能打也不過是個莽夫。”
林壞最討厭孟一凡這種陰陽怪氣的樣子:“沒錯,我就是一個莽夫,你們再不滾,信不信我把你這張惡心的臉打歪了。”
“你大可以試試。”孟一凡眯起眼睛,右手按在了腰間的那柄從德國帶回來的格殺短刀。
林壞看在眼中,心中暗暗笑了:不自量力。
這時候忽然走進來一個方臉的漢子。漢子一身很普通的運動服,氣質樣貌都一般般,但是走起路來虎虎生風。他麵帶微笑的走到了兩夥人中間:“各位,在這裏鬧事可不吉利,有什麼問題還是好好的出去解決吧。”
這個漢子說話有條不紊,一點囂張的氣焰都沒有但是偏偏能給人莫大的壓力。
“你是?”李衝眼睛毒辣,知道這個人不簡單,沉聲問道。
漢子和睦的笑著,從口袋裏麵掏出名片,雙手遞上,給李衝和吳大狗一人一張:“兩位,你們的事情我不感興趣,不過還是請你們自己出去解決,多謝。”
李衝和吳大狗看了那張很獨特的名片之後,都微微發怵,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好的,我們出去解決,不過還請你行個方便。躺著的是我們的夫人,這是剛剛她剛剛從大學回來的女兒,讓她在這裏陪陪她母親。”李衝對這個方臉漢子很客氣的說道。
方臉漢子點了點頭:“孝道天經地義,沒問題。”
“多謝。”李衝鞠了一躬,揮了揮手讓所有人都出去。
吳大狗有點不甘心,但是目光和那個方臉漢子對了一下之後就軟了,低著頭帶著悻悻的離開。出門之前,回頭瞪了柳煙一眼:“臭小子還有那個大胸妹,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柳煙歪著腦袋,一臉不屑。
殯儀館的化妝間總算安靜下來,憤怒而悲傷的孟曉柔在母親何菲菲的遺體旁抽泣起來,讓人甚是心疼。
“這位叔叔,您是?”林壞總感覺這個神通廣大的方臉漢子在哪見過,但是又想不起來,上前一步問道。
方臉漢子摸了摸林壞的頭:“都比我高了,有一米八了吧?”
林壞點了點頭:“一米八二。”
“恩恩,不錯,不錯。”方臉漢子哈哈的笑著,雙手背在身後,大步的離去。
“叔叔,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是不是認識怪臉叔叔他們?”林壞喊道。
那人頭也不回,門外一輛加長悍馬的司機早早的就打開車門在等著他了。
“真是一個奇怪的人。”柳煙也不認識這個人,自言自語了一句,而同時她的眼睛眯了眯。林壞一看就知道,又要有人栽在師姐的手上了。
眾人離去之後,林壞找了一包麵紙來到了孟曉柔身邊,對她輕聲說道:“小哭包,別哭了。人死不能複生,節哀順變。”
孟曉柔聽到有人叫自己小哭包,先是一愣,轉過頭盯著林壞看了足足有三十秒。
“哇....”孟曉柔一頭紮在了林壞的懷中,“我就知道是你,隻有你會叫我小哭包。嗚嗚,你去哪了,都兩年沒有你消息了,嗚嗚....”
“哎,這哪是小哭包啊,大哭包了都。”林壞摟住孟曉柔的腰,讓她盡情的在自己的肩頭哭泣。“哭吧,哭吧,眼淚都流出來就好點了。”
站在一旁的柳煙看著這麼一個美少女緊緊的摟住林壞,不由撅起了嘴:“要哭你也摟著你老娘哭啊,摟著我家小壞蛋算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