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不用你擔心了,我說了,我有自己的辦法。”
“你要是真的能把這個花瓶賣給博物館,那我真的對你刮目相看了。”
“那我必須得做到咯,哈哈!”
戴嬌嬌看著林壞那玩世不恭的樣子,拿起紅酒晃了晃:“你要是能做到,我可以答應你,你將會成為我戴嬌嬌願意多看兩眼的唯一一個男人!”
“哈哈,那也不錯哦。”林壞開心無比,說,“那過幾天你到吳東博物館不小心看到這個花瓶的話,可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你不可能做到。”戴嬌嬌嘴角揚起輕浮的笑容,根本不相信林壞能做到,但是心裏隱隱又感覺林壞身上有一種前所未見的與眾不同。
.......
吳東園區的一家已經快沒落的酒店後院,停著兩輛小型貨車,一批工人在卸貨。
一身名牌的華少叼著煙,對著那些工人大喊:“都給我輕著點,摔壞一個,拿你們的小命賠都賠不起!”
這酒店還是九十年代建的,現在早就跟不上時代了,生意一塌糊塗。華少前不久把這裏盤了下來,找了一批工人在這酒店的地下按照孟一凡的要求建起了一個隱蔽的多功能地下室。
此刻,非常斯文,公子氣十足的孟家公子孟一凡靜靜的站在旁邊。
“一凡,何必花那麼多錢找工匠回來臨摹作假呢,直接轉手賣了,我們不就可以賺一大筆了!”
孟一凡對華少冷笑了一下,沉聲道:“你懂個屁,直接轉手賣出國的話,我幹嘛還要找你合作。還費盡心機的下藥把我舅舅給迷暈了!”
“那你到底怎麼想的?”華少不知道孟一凡葫蘆裏麵賣的什麼藥。
孟一凡轉過身:“我要做的是長期買賣,而且要做大。我要成為這一行裏麵最大的贏家!”
“這貨可是你舅舅和戴萬德那邊拿來的,國外那邊交貨時間都是約定好的,到時候你舅舅到韓國發現貨全被用空箱子給調包了,你怎麼收場。要是國外的買家和戴萬德怪罪下來,我和你可兜不住!”華少非常擔心的說道。
孟一凡看了看華少,這個平日裏麵在吳東耀武揚威的色棍其實真的沒有什麼值得讓自己瞧得起的。不過他很願意和華少合作,因為他貪婪,貪婪的人好控製,貪婪是他最大的軟肋。
“我既然能下藥迷暈我舅舅一次,就能迷暈他兩次!讓那些工匠抓緊時間把假貨給我做出來,然後我們把這批假貨加速送過去。”
“你把贗品再送到海上去?”
“對,再調一次包。”
“那這批真貨呢?怎麼處理,萬一韓國那邊發現貨是假的怎麼辦?”
“這個就不是你需要關心的事情了。”孟一凡撂下這句話,拿出了他那輛保時捷的車鑰匙,“警告那些工匠,兩天之內做不成全部的贗品,他們就別活著從地下室出來了。”
......
孟氏集團大廈內,孟慶東神情凝重的和自己最信賴的司機兄弟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董事長,我找了人在海上悄悄的上了大狗他們的船,但是,上麵全是空箱子。”
“怎麼會這樣?”孟慶東驚愕的說道,“大狗和一凡到底想幹嘛?”
“大狗好像不知情,一凡一手策劃的,貨全部被他給調包弄走了。”
“這孩子,要闖大禍啊!哎,我當初真不該把他送去‘狼族學校’,這小子學了太多不該學的東西,為了目的不擇手段!”
“那我們的人怎麼做?還要不要海關把船給扣下來?”司機問道。
孟慶東眉頭緊鎖,本來他想給吳大狗和一凡一點教訓,讓他們知難而退的。確定油輪上有貨,然後找海關的朋友給查了,把貨白送給海關。損失自己悄悄的賠給戴萬德,然後讓所有人保密,自己去海關把吳大狗和一凡再救回來,讓他們感激自己的同時聽自己的話幹正行。一凡這孩子心太野,和自己的感情也不好,但是孟慶東希望能夠把他往正路上帶。
“貨都沒有了,還通知海關幹嗎?”孟慶東憤憤的說道,“你知道一凡把貨弄哪去了麼?”
司機搖頭:“不知道,一凡這孩子這一次計劃很周全,吳大狗都被蒙在故裏,不知道他把貨給弄哪去了!”
“這孩子太傻了,這批貨他怎麼吞的下去!”
“那現在怎麼辦,要不找一凡回來談談?”
孟慶東擺手:“他現在連見都不願意見我,再想想其他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