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體育館的後台因為一個大漢的闖入被攪得雞飛狗跳,但是謝婉婷如期登場讓歌迷們沸騰了,他們甚至不知道後台發生了什麼。
體育館外,早早出來的孟一凡倚在自己的車子旁,在等待一個人。
不一會,一輛車燈極亮的掛著軍牌的jeep車開了過來。車上下來一個和孟一凡差不多大的青年,和孟一凡的外表斯文不同的是,這個青年肌肉發達非常的精神。
“東子,你總算回來了。”孟一凡難得的露出興奮的樣子,對下了車一身軍裝的青年說道。
青年一身的肌肉,個頭雖然隻有一米八,但是器宇軒昂,像一個健美先生。
“跟你不能比啊,我爸和你爸一起把我們送到韓國‘狼族學校’,你兩年就畢業回來了,而我用了四年!”
“你走的武者路線,現在的你恐怕隻有國內一線的特種兵才有資格和你過招吧。你四年當中還有一年在軍營過的,看你身上這身衣服已經升到少校了吧!”孟一凡不無嫉妒的說道。
眼前這個小夥子也是吳東人,隻不過他四年前被他父親送到韓國去之後就沒回來過,其中三年在韓國那個聞名世界的‘狼族學校度過,還有一年在國內某軍區度過。他的父親不是旁人,就是在體育館裏麵負責今天花和尚案件的公安局局長錢大忠,他自己的名字叫錢誌東。
錢誌東笑了笑:“好在當時我爸聽了你爸的,把我和你一起送去了韓國,不然就憑我爸那點本事,我在軍營裏麵怎麼可能這麼快混到這種地步。”
“沒錯,我爸這輩子做過對我最好的一件事情也是送了我去‘狼族學校’。在哪裏我學到了什麼才是人生的真諦,怎麼才能實現人生的價值。弱肉強食,為了自己的目的就得靠腦子,靠謀慮!”孟一凡目光冰冷,想起父親孟慶東,仇恨的火就燃燒起來。
“嗨,你說這些我不懂。你學的是謀慮,我學的是戰鬥,你是文我是武。你說的這些我不感興趣,我隻知道在韓國的時候要不是你那些點子,我肯定玩不過那幫美國佬,說吧,這一次找我回來想要我做什麼?我能做的,決不推辭!”錢誌東很幹脆的說道。
孟一凡笑了笑,對自己當初在韓國所做的事情非常滿意。看來自己學文真的對的,把人玩弄在鼓掌之中的感覺實在太爽了。那年,那些美國人和錢誌東過不去本來就是自己設的套,自己幫錢誌東其實就是故意讓他欠自己人情,因為他知道早晚會用得上他。
“怎麼說呢,我這兩年在吳東很不痛快,遇到了很多難處。”孟一凡故作傷感的說道。
“這不可能吧,你爸可是孟氏集團的老總,別說是在吳東這個小小的二線城市,就是擺在整個江東省也沒幾個人能讓你不痛快吧!”
“哼,就算我不是他的兒子,一般人想要玩我也沒有那個本事。”孟一凡高傲的笑了笑,拿出了腰間常年隨手攜帶的那把刀,在手中非常熟練的玩耍著,“我爸雖然懂得把我送到韓國去,但是他自己已經沒有那個膽識了,四年之內孟氏集團基本沒有任何發展,他老了,太縮手縮腳!”
“這麼說,是他給你不痛快咯?”錢誌東問道。
的確是這樣的,但是孟一凡不會這麼說:“不是,這麼說吧,現在的我自己跳出來幹一些事情。但是因為吳東範圍人都知道我和我爸爸鬧翻了,所以沒有多少人願意幫我,我需要真正幫得上我的人!”
“我能做什麼,直說!”
孟一凡點了點頭,他喜歡錢誌東這種直腸子,隻需要給他一點恩惠他就可以豁出命為自己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