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現在是怎麼個情況,兩人自然是知道一些,三大集團明爭暗鬥,就連朝廷也插手此事,一個鬧得不好,自己兩個還真得丟了飯碗。
而且正如蘇棱所說,他做不到的事,他背後的人不一定做不到啊,要他真是大有來頭的,那保不齊自家集團就有救了。
一想到自己兩人有可能就是拯救集團於危難,兩個保安就一陣激動,一把拿過蘇棱的信封,跑似的衝進了裏頭。
輾轉幾番,信封如期到了總經理的辦公桌上,桌子上還是寫著呂雁珊的名字,隻是當年那個風韻猶存的少婦,如今也已經成了奶奶級的人物。
拿起信封,呂雁珊也是皺了皺眉頭,保安的傳話已經到了她的耳朵裏,這封信代表的意義她是知道的,不過可信度有多大,這個誰又知道呢。
不過呂雁珊還是將其打了開來,反正就是一封信的事,就算是假的自己也不虧。
掏出信封內的東西,隻是一張紙,而且還是一張宣紙,當拿出這張折好的紙張,呂雁珊頓時有種恍惚的感覺,當年也是這樣的一封信,令自己家族發生了天大的變化,現在,又是一封親自送上門的信件,告訴自己有人能挽救自己的集團。
會不會是他!!呂雁珊心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不過很快就被她否定了,那人怎麼會找到這來,就算真是他,難不成一個小年輕,也有能力改變現在這個局麵不成。
就在呂雁珊這猜測與否定單,信件被舒張了開來,一別熟悉又陌生的畫像,映入了她的眼瞳。
玉佩,紙張上畫著一個凹凸浮現於紙上,處處透露著古色的玉佩,如果說精細得好像跟著的畫功,完全無法引起呂雁珊的注意,但是在這玉佩上,刻畫著永樂二字的特點,卻是深深的將呂雁珊的視線抓住不放。
“玉佩,真的是刻著永樂的玉佩,難不成!難不成真是那小子!不對,就算十多年過去了,那小子也不可能有能耐幫到自己。”
呂雁珊震驚非常的臉上滿是苦澀,這份苦澀包含著他對這塊玉佩的恩怨情仇,卻完全無法表達出來。
“算了,要真是那小子,見見也無妨,可歎呐,這係鈴人也解不了這鈴。”
呂雁珊臉上的苦澀更多了一分,隨即按了一下自己的座機,通知了一下自己的助理。
“小張,你去門口接一下送信的人……不了,你讓李笛去吧,然後直接帶到我辦公室。”
呂雁珊掛斷了電話,心裏早已複雜非常。
另一邊,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女子正跨步走向公司門口,平底的布鞋讓婦人更加腳踏實地,也多了一份老成,來人正是當年那個來迎接蘇村的李笛。
十多年的光景,讓一個少婦變成了一個即將進入更年期的大媽。
此時的李笛心裏正低估著,自己升部長已經十來年了,這會總經理怎麼突發奇想的讓自己來接人了?
盡管抱著一肚子的疑問,李笛便走到了門口,這次李笛不再無視蘇棱,走來的時候,李笛便暗自打量起了蘇棱。
一個二十歲的小夥,怎麼會是一個小年輕,總經理這是有什麼用意,難不成自己十多年前迎接過他?不會吧,十多年前這小夥還是一個小屁孩吧。
一想到小屁孩,李笛心裏便閃出了一個人,一個令他至今難忘的人。
當回想起那人時,李笛驚訝的注意了下來人的麵容,竟是有七分相似!
這時,一道充滿青春氣息的聲音,讓李笛從詫異著回過了神來。
“別來無恙啊……”